“师尊,这药给徒儿吃岂不是浪费?师尊应当服下才对。”
吃惊过后是感动,他的师尊...是真的心疼他了,就冲辞镜刚刚当众与那青云宗的宗主撕破脸皮,毫不犹豫的把自己护在身后,楚寒远越觉得这个男人格外迷人,让人忍不住...想要藏起来,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他依旧记的男人把他拥入怀时的小心翼翼,生怕把自己弄疼了一样,楚寒远暗暗兴奋,怎么办,师尊还在这里,可是...可是他快忍不住了呀。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没有长大...
师尊...
“服下吧,为师那日前去拜访了旧友,便是想着取些材料为你炼制此药,本就是你的,你且服下便是。”
“可是...师尊...”
“恩?”辞镜有些不耐的盯着他,好似他再说一句就要生气一般。
楚寒远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干巴的笑了两声:“那徒儿...先谢过师尊了。”说完,便把丹药送进嘴里,那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直冲五脏,舒服的楚寒远呻吟出声。
丹田处本是液态的真气开始凝结,楚寒远神色一秉,猛地从辞镜身上爬起来,盘腿入定。
辞镜知他控制不住暴动的真气,只能突破,便立在楚寒远身旁为他护法。
楚寒远额头冒出细汗,舌尖抵着门牙,这暴动的真气若是任由它继续这般下去,他的修为能从筑基中期生生窜到元婴期去,到那时,他这辈子也就只能是元婴期,再也无望突破。
他只能忍着痛意把丹田里的真气压缩再压缩,直至暴动小了一些,楚寒远凝神,是时候了!
一阵青光从头顶冒起,丹田内的液体真气开始旋转,形成一股漩涡,不知这样维持了多久,楚寒远四周莲花绽放,额心处多出一片莲花瓣。
一旁的辞镜挑了挑眉,竟是突破第二重了么?
楚寒远并不知道自己突破是什么场景,全身心的内视着自己的紫府,直至液体彻底凝固。
突破---金丹期。
然而这股真气还未平息,平时再冷静的楚寒远也不由得有些着急,怎么办,不能再突破了,这么突破的话,以后根基不稳,突破之时必生心魔。
在他感到无力想要认命的时候,一股力量把那股暴动的真气包裹住,不断压缩,最后竟成了第二颗金丹。
“巩固修为,这药力为师先且封存住。”
是师尊!
楚寒远放下心来,师尊帮他把这股真气压缩成一颗假金丹先放在丹田里,想来等着他日后突破之时容易一点,这法子还真是一举两得。
过了良久,楚寒远吐出一股浊气,伸了个懒腰,身体各处关节噼里啪啦的响,楚寒远一脸得意的看着辞镜:“师尊,徒儿又突破了。”
“为师看到了,此次借由药力被迫突破,怕是根基不稳。近日里不必再修炼,全心巩固修为。”
“徒儿知晓了。”楚寒远点头,又想起方才发生的事,得意过后便是担忧:“师尊刚刚那番举动,怕是把整个青云宗给得罪了。”
辞镜不为所动坐至正对着门口的美人榻上,从储物戒中拿出桃花醉饮了一口,语气中带着漫不经心:“那又如何?”
“徒儿观那赵宗主心眼小的很,师尊让他颜面尽失,日后若是耍什么阴招...”楚寒远跟着他坐了下来,美人榻中间放着一张小方桌,他双手杵着下巴抵在上面,微微抬头看着饮酒的男人。
刚刚他一时没想到这些,光顾着开心了,现在仔细一想,心中还是有些不踏实。
原书中,辞镜入魔,与青云宗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就是连最后辞镜身陨,背后也有着青云宗的影子。
不然,光凭他丁勉一人,如何困得住成为魔尊的辞镜呢。
辞镜并不知他所想,他现在心中也有多事未解,比如...他这徒儿的变化和所隐瞒之事,他也不想多问,问了他这徒儿也不见得会说,就看这小白眼狼儿能把那尾巴藏多久。
“寒远观他心眼小,就觉着为师胸怀宽广了?”凤眼有着好笑的斜睨了身侧把脸上的肉堆在一起的人,在刚刚楚寒远突破之时,他几乎是确定了一件事,一件...需要时间慢慢证明的事。
辞镜的样子有些勾人,楚寒远想移开视线又有些舍不得,只能微红着小脸回道:“徒儿只是怕师尊在日后会被小人偷袭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