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叙说：“看吧。”

快别折腾他了。

宁叙找了半天，果然没找到别的杯子。在宁叙又打开一个小柜子的时候，江景听的声音声音幽幽传来：

“我用你的就行了。”

宁叙：“……”

然后宁叙放弃了。

然后回头，看见江景听正在看架子上的一个相片，宁叙解释：“这是我小时候。”

江景听点点头，他看出来了。

宁叙小时候头发就挺多的，乌黑柔软，皮肤却雪白雪白的，还穿个白色羽绒服，圆滚滚的，像个糯米团子。

“很可爱。”

宁叙：“……唔。”

羞涩.jpg

“这是城北的游乐园？”

宁叙顿了顿，才反应过来江景他听问的是照片里的背景。宁叙哪里知道这是哪里，他只知道照片上的小孩确实和他小时候一毛一样，含糊道：“嗯……应该吧。”

江景听似乎没听出宁叙的犹豫，视线转到了另一张照片。

是一个略显青涩的少年，眉目还没有张开，但已经很俊秀帅气。江景听又问：“这是多大？”

宁叙回想了一下，“大概……初中吧。”

然后江景听又问了一些，虽然很多问题宁叙回答的很模糊，很不确定。但江景听似乎也失去了在公司时候的那种敏锐，丝毫没有起疑。宁叙庆幸，还好还好，小江在家里脑子转的还是没那么快的。

“你小时候看起来很幸福。”

“嗯……”宁叙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只记得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不太幸福。但这个世界应该还是很幸福的，虽然他都不记得了，但现在就挺幸福的，所以宁叙又道：

“是的。”

想了下，又问江景听：“你呢？”

“我？”

江景听说话还是淡淡的，只有在说到有关宁叙的事情的时候才会有点温度，这时候说到自己，又恢复了淡漠。

“说不上幸福，也说不上不幸福。”

至少对江景听来说，是这样。

宁叙想了想，难怪江景听情绪起伏这么少。

“好酷哦。”想起来江忱说江景听不谈恋爱、不落凡尘，每天就淡定地拿奖、得第一，做所有人心中的神的青春，宁叙评价。

江景听侧头，看他。

酷？

“那你应该没经历过什么挫折吧？”宁叙问。

“刚工作的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