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刚才又亲眼目睹当年对他冲击巨大的那一幕,就完完全全的不受控制了。
沈斯年知道是药剂以及环境中的污染的影响。
不过那又如何呢?
他可不是一个多有道德感的人。
不,他甚至是一个没有道德感,只信奉纵情享乐的人。
想得到的,就要得到。
在意动的那一瞬之后,他所有的言行包括心情就已经与此前截然不同了。
他很无所谓的,越过了改变两人关系的界限。
当然了,原本今天的打算也就仅限撩拨。
这个时间尤其是这个场合,本来也不合适做什么。
手指捏着李清沅咬来咬去动个不停的下巴,把他的脸推得不得不抬起来面向自己。
“现在不行€€€€”
在看到李清沅那双黑沉沉的眼中无意识露出来的,湿漉漉的委屈时,沈斯年又是一愣,劝阻的话戛然而止。
李清沅贴近他。
清理所的制服都很轻薄贴身,所有触感无比鲜明。
沈斯年打量了李清沅几秒,突然啧了一声,破天荒第一次主动妥协。
他自认对床伴一直都是十分温柔体贴的,毕竟对方最后都会被自己做得挺惨。
此时沈斯年也是这样的心理:也不是不能先让小家伙尝点甜头。
“来,叔叔教你……”
他松开李清沅的下巴,手伸下去……
*
有人在幻境里做美梦,有人却在幻境里做噩梦。
黎从心呆滞着,看向不远处的人影,半晌才从嘶哑的喉咙里艰难挤出了两个字。
“景文……”
他踉跄着跑过去,蹲在那浑身是血的少年身旁,两只手伸出去,却不知道能碰他哪里。
因为他看起来,随便碰一下就会碎掉了。
“为什么……要来这啊?”他没发觉自己的声音全是哽咽,“为什么?”
少年的脸庞依然是记忆中的样子,就连那道断眉都依旧保留着。
但看他的眼神,已经没有半点曾经的模样了。
少年吐出一口血,嘶哑而又含恨的说:“哥,我真恨你!”
黎从青似乎生生被人在心脏上插上了一刀。
眼睁睁看着少年眼中的情绪逐渐被越来越浓烈的恨意取代,伴随着他手腕上手环发出的声声警报,少年的模样在他面前逐渐扭曲。
他在异化,在迅速的变成一个怪物。
“不!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