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够病弱了,这怎么还又是毒又是咒的给他叠debuff呢?
李清沅嚷嚷着,“谁干的啊?谁!”
【你敬畏的堡主大人!哈哈哈……】
【但归根究底很难不说这是涂真大佬的锅吧?】
【我比较好奇的是……堡主大人和涂真大佬之间难不成有过交集?能得到魇师不外传的魇纹诶~
那得是什么关系?
至少也得是个老师跟关门弟子的关系才行吧?
如果这个猜测成立!哇塞!那如果堡主大人追过来,到时候的修罗场岂不是更刺激?!!
啊~我好期待嗷嗷!!】
【所以到底是什么交集啊?真的很好奇就是说……】
与此同时,在一家地处偏僻郊外的福利院门外。
身披白袍,戴着狰狞木刻面具的高挑男人,抬手推开了福利院那陈旧生锈的大铁门。
当他的手放下来时,洁白的手套上沾染上的红,一眼看去竟叫人分不清这是铁锈还是血迹。
当然,如果有人此时跟着他的脚步一同踏进福利院里,就不会产生以上的疑问了。
因为福利院里到处都是血迹。
有很陈旧的,已经暗红发黑,完全干掉的血迹。
也有尚且还殷红的,新鲜的血迹……
只有血迹。
没有尸体。
但光是血迹,以及配上这所有些破烂的福利院前院里,那些同样破破烂烂却被鲜血浸满的跷跷板秋千等设施,还有……孤零零坐在微微晃动的秋千上,外表整体看起来还略有稚嫩和粗糙的一个……木头人偶,氛围就有点吓人了。
明明没有风。
秋千却在轻轻晃着。
仿佛是这个小人偶自己在那里荡。
“咯吱€€€€咯吱€€€€”
生锈的秋千链条随着晃动发出有些刺耳的响声。
换个胆小的人,根本不可能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但魇师又不是普通人。
何况这还是涂真。
他目不斜视的继续往里走着,丝毫没有被这一切吓跑的样子。
一直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人原本是低着脑袋一只木头小手抓在秋千铁链上,靠在上面不动的样子。
但随着涂真越来越靠近。
它€€€€或者该说他,还是沉不住气了。
随着一点很细微的咔嚓咔嚓声,小木偶人一点一点的,很僵硬的,抬起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