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似乎很重要的念头在晏尔脑海中一闪而逝,快得抓不住。
晏尔向来懒散,抓不住就不抓了。
而因为记忆被触发,再细看背上的图案,晏尔眼中已是一言难尽中夹杂着一丝生无可恋。
知道了,他背上可不只是一种魇图,而是很多很多种。
作用……
总而言之就连晏尔都觉得可以用一个“浪”字来形容的程度。
他都不知道贺兰亭哪搞来的破书,究竟写没写清楚,他究竟知不知道这些魇图的真正作用就敢都给他刺上?
而且贺兰亭现在变得好阴暗哦,居然还拿生不如死什么的来吓他。
哦不。
这东西全在贺兰亭一念间,一旦贺兰亭想……他确实会很难受。
一个情花蛊还不够,现在又来个魇图。
你们搁这叠buff是吧?
晏尔的生无可恋实在太明显,直接脑袋一垂趴在贺兰亭肩上不起来也不吭声了。
贺兰亭静默片刻,心想是不是吓到他了?
但是小家伙的心太野,不说得严重一点,他到时候又偷跑,平白又拖着一身病体回来,这种事情再来一次,贺兰亭不保证自己真的能忍住不对小家伙做出极端的举动。
到底是自己疼了那么久的小家伙,回来到现在暂时也算乖。
贺兰亭难得心软了一瞬,偏头亲亲他。
“你乖,就不怕。”
乖乖的,他就不会动这魇术。
第60章 要素过多不好取名自己看(略肥章感谢支持)
晏尔趴在贺兰亭肩上,在镜子中与贺兰亭对上视线。
须臾无辜又无害的笑了笑,“我难道还不乖吗?”
不等贺兰亭回答,又歪了歪头,天真的问,“如果不乖的话呢?”
话音落下,从肩胛骨忽然就热了起来,很快这种热意就往下蔓延开……
晏尔被放到了洗手台前翻了个面让他站好。
他仰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迷离潮湿的眼睛,完完全全一副被欲望支配的样子。
“刚刺青不能碰,自己扶着台子趴好。”
贺兰亭是故意不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的吧。
当伴随着颈间铃铛的阵阵脆响,晏尔“艰难”抬头的间隙,看到镜子里那晃动的眼镜链时这样想道。
*
古堡的夜还很长。
有人经受不住观众大额打赏的诱惑,偷偷摸黑出来“探险”。
“操哦,这个地方一到了晚上好€€人。我可是拿命在给你们直播啊,打赏都刷一波吧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