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看他熟门熟路的，

“之前来过？”

“就那次，跟阿姨一起到过楼下。”苏志森也没隐瞒。

楚尧一听就明白了，就是那次的五千块。

两三分钟后，一道钥匙打开房门的声音。

“回来了？”楚母正在厨房洗碗，听到动静，就出来看了一眼。

苏志森大大方方的跟她打招呼，

“阿姨，好久不见。”

“哎呀，是小苏啊。”楚母惊喜又觉得意外，她走过来，

“一阵子没看见，你好像又长结实了？”

“没办法，师傅的要求高。”苏志森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叼上了一根棒棒糖。

之后他还跟楚尧的外公外婆各打了一声招呼，就很自在融洽。

楚尧换好鞋把之前撕开的面包放在桌子上，

“你们今早吃的什么？”

他还没吃过早餐。

“就简单煮了个粥和几个包子。”楚母回答。

楚尧就去厨房看了一眼，

“剩下的这个我可以吃吗？”

“……当然可以，本来就是给你留的。”楚母说完又想起还有个苏志森，

“你吃过了吗？”

“我吃过了，还给你们买了一些。”苏志森将一大袋子面包交给楚母。

楚母打开袋子看了一眼，然后就很委婉，

“有点多。”

他们三四个人就算是不吃主食，吃一天面包也不一定吃得完。

“买少了拿不出手，所以我多拿了一点。”苏志森还挺有理有据。

楚母……

行吧。

她沉默两秒，就跟对方道了一声谢。

“您太客气了。”苏志森聊着聊着就瞥到了对茶几上的一个小玩具，

“这是什么？”

他没见过。

“防止老年痴呆的小玩具。”楚母之前在赶集的时候买的。

苏志森拿起来仔细瞅了瞅，

“这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