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维拉衣服的手一顿,后背的伤是被偷袭的,没能及时躲避,所以伤口比较深,又是带着精神力的攻击,到现在疤痕还没有消掉。
“喔能...看看么?”
“好。”艾维手上动作一僵,犹豫了一下道。
就给他看一下证明自己真的没什么大碍,不然照这只小雄虫的倔脾气恐怕会一直追问下去。
他脱掉外套,外套是换过的,但是里面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背后划拉了一道大口上面血迹斑斑。
艾维将里面的衣服也脱掉,露出结实健壮的背部,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但从左肩胛骨到右侧腰处却有一条长长的肉粉伤疤,看上去还很新,应该就是今天受的伤了。
除了这条还有一些谈化的伤疤,最显眼的一个是靠近后颈部的一块圆形伤疤,似乎是陈年旧伤,可以看出来伤得很严重,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都消不掉。
唐瓒看着那块圆形伤疤,无意识地走近,抬手碰了碰,总觉得他似乎见过。
被微凉的手指触碰,艾维脊背微颤,低声道:“可以了吗?”
唐瓒猛得回过神缩回手,道:“啊,啊,嗯。”
“丧将,你后颈丧的丧似怎么弄的?”
艾维穿好衣服,不甚在意地解释,“是小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似不似很疼?”留下这么深的伤疤,肯定是伤得很重。
“还好,已经记不太清了。”艾维垂着眼眸语气平静。
唐瓒有点奇怪,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感,艾维见他肿着一张脸还皱着眉头,说话也不利索,看着真是好不可怜。
于是拿起茶几上的药道:“我给你擦点药,明天应该就好多了。”
“嗯。”唐瓒在想事情,没听清艾维说了什么下意识就答应了。
等温热带着些粗糙的手掌揉上他的脸颊时才反应过来,他睁大双眼,一动不敢动仿佛被勒住了命运的咽喉,“丧...丧将!”
艾维仔细地帮他把药给上了,嘱咐道:“这个药早晚各上一次,不要用太多,涂的时候揉一揉让药吸收得跟快些。”
“记住了吗?”上好药后艾维擦了擦手上残留的药膏道。
“记组呢。”唐瓒连连点头道。
“丧将,你的丧要不要也涂一些药啊?”
“不用,疤自己会慢慢淡化掉的,也不痛不痒的不管它也没什么大碍。”
艾维看了眼时间道:“我先回去了,你早些休息,记得明天早上要涂药。”
“好,那丧将也早点休息。”
在艾维快要推门离开的时候,唐瓒突然开口,“丧将。”
“嗯?”艾维扶着门回头。
唐瓒看着上将认真说道:“丧将,泥要好好爱护自己的森体,饿了就要次饭,饱了就不次了,不要一字工作碎觉也很纵要,不要去太危险的地方,遇到危险自己的安危最纵要,不要觉得自己肥复快就不在傅,自道吗?”
艾维一愣,他知道小雄虫这是在关心自己,但是作为上将他有自己的职责,危险和受伤对他来说再平常不过,受一点伤就能快速将外敌消灭他不会犹豫的。
德尔也总是说他这是不要命的打法,作为SSS级的雌虫,他很清楚自己的愈合力在什么程度,是有数的,他只是在最大限度地利用自身的能力。
当然他如果这么说小雄虫肯定不能理解,便道:“嗯,知道了。”
唐瓒满意地点点头,“丧将,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