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两个舒眠,所以江窈一直没有和任何一个舒眠做\爱,平常的举止只维系在亲吻和拥抱之间,没有逾矩。
其实理论上来说,不管和哪个舒眠佐\爱,都是佐\爱,但江窈一想到自己和其中一个舒眠佐\爱的时候,另一个就在旁边看着,便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便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晚上只抱着两个舒眠睡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一天晚上,江窈不知道为什么,嗓子一痒,忽然被咳醒。
他不敢吵醒舒眠,于是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出了房间,去客厅里喝水。
然而,他刚端着水杯,转过身,就看见一个轻薄消瘦的身影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出神地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
他身上穿着睡袍,成色有些新,江窈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未来的舒眠,后面又很快认出他是正在和自己交往中、还没领证的未婚夫。
于是他走过去,将舒眠从身后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用掌心捂着舒眠的脚腕,防止对方受凉:
“怎么不睡觉,一个人坐在这里?”
舒眠似乎早就预想道江窈会出来。
在黑暗中,他凑过去,将脸贴在了江窈的侧颈,轻声说出了几个字。
在一字不落地听清舒眠说了什么之后,江窈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许久,他才道:
“你确定?”
舒眠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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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月色是一如既往的明亮,舒眠从来没有来过江窈的家,自然也没有站在这个角度,清楚地俯视月色下城市的车水马龙。
很漂亮的灯光,像是星子散落人间。
身后的怀抱是一如既往的温暖,但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舒眠却不知为何,看着落地窗下的风景,眼中却忽然漫上了些许酸涩,在江窈吻过去时,舌尖还尝到了些许的咸味。
.........不是汗,是眼泪的咸味。
江窈瞬间惊了。
他一股脑地爬起来,伸出手,似乎是想要去开灯,好好看一下舒眠的脸来确定自己的猜测,但是在下一秒,却被舒眠抱住了腰。
江窈的动作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顿时顿住了。
片刻后,低低的哭泣声和呜咽声从耳边淌了过来,安静的像是池水中晃动的水液,只有淡淡的悲伤在过于沉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江窈........”
“嗯,宝贝我在这里,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
江窈慢半拍地收回手,抱着舒眠,像哄小孩子似的亲着他的额心:
“那我不弄了,好不好?”
“不........”
舒眠从嗓子里吐出破碎沙哑的字句,在无人看见的阴影中,他的头发凌乱又狼狈的贴在额头,眼尾通红,整个人都是一副被疼爱过度的模样,但眼睛里的难过几乎要溢出眼眶:
“不是的.......”
“那是怎么了?!”听到舒眠否认,江窈心慌得不行:
“是不是你遇到什么事了?!或者谁给你了委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