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找到他们住的客栈来。
沈夕昭先前让人打造的对戒终于做好了。
他终于稍稍打起精神来。
对戒是莹透的紫罗兰色,阳光照射之下看不出一丝杂质。为了不显累赘,沈夕昭让老爷爷往细了做。
按着现代的仪式,沈夕昭教着扶渊与他交换对戒。
扶渊爱不释手。
当夜,扶渊准备了美酒。沈夕昭沐浴完绕过屏风上了床,掀开被褥时才发现床榻上铺满了红艳艳的鲜花。沈夕昭看不出那是什么品种,只闻到了一阵香甜又不太刺鼻的香味。
扶渊自身后拥住他,唇齿相依间邀他共同品尝美酒。
后来,沈夕昭双目迷蒙,抓住他的手,触碰到了微凉的玉戒,“哥哥,先取下来。”
扶渊用玉戒能够触碰到沈夕昭:“玉戒戴上了还能取下来么?会不会不太好。”
沈夕昭陷入沉思,不知道该怎么办:“那……要怎么办?”
似乎很是勉强,过了好一会儿,扶渊换了别的。
“等等……哥哥!”
“阿昭可以的。”扶渊温柔亲吻沈夕昭,从脖颈到耳后,轻咬耳垂的同时逼着沈夕昭出声,“方才在集市上看到的画……阿昭还记不记得?”
“唔……等等。”沈夕昭在支离破碎之中想起不久之前才看到的图画。
“看来阿昭想起来了。”扶渊动作稍缓,扶着他换了个位置。
沈夕昭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扶渊,在雾气之中看到扶渊眼中的期待和爱意。
“……”
沈夕昭吸了一口气,难为情地想要下来。
“乖,别害羞。”
沈夕昭闭上眼睛。
冰凉的玉戒触碰他,沈夕昭身子瑟缩了一下,感受着扶渊稍显凌乱的气息。
“叫我。”
沈夕昭脑子不甚清醒,晕晕沉沉豁了出去,很是熟练地喊他:“夫……夫君。”
“……”
清醒时和喝醉了到底不同,沈夕昭没忍住在心底里痛骂扶渊。
衣冠禽兽、不外如是。
真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但他很快就连害羞和痛骂的时间和精力都失去,所有的注意力被掠夺,瞪大眼睛看着扶渊。
他骑在颠簸的马上,扶渊还是不肯让他下去。反而加大了难度。
“哥哥!没有这样的!”
“嗯。”扶渊应了一声,“我们只看了一页,想来后面会有。”
“阿昭若是想看,我明日便去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