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冰冷而又带着困惑一般,质问沈夕昭:“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沈夕昭茫然,没有听懂他说的“床上功夫”和“学了”代表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些事,只是下意识反驳道:“我没做什么。”

手上的力度猛地加大,沈夕昭甚至以为自己就要因窒息而死,他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人的求生本能却让他开始挣扎,无意识牵动锁链,发出屈辱的声响。

也许是这样刺耳的声音唤醒了扶渊的理智,也在提醒着他。脖颈间的力道松了些,沈夕昭喉咙发痒,忍着闷哼两声。

扶渊似乎暂时放过了他。他听到扶渊冰冷、陌生的声音:“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把他阉了,以后他再也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只有我能给你。”

无耻的话语近乎一种侮辱,沈夕昭心中压抑的怒气濒临满溢的边缘,可在这一刻,心也一点一点慢慢冷了下来。

火气被熄灭,他失去了惊恐和愤怒,声音变得空洞:“你当然对我很好。”

他似乎笑了一下:“就像对小狼和小狗一样好。开心了就陪着玩玩,哄两声,逗两下,不开心了就像栓狗一样栓起来!”

沈夕昭闭着眼睛,牙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小时候的画面。妈妈死后,继母嫁给了爸爸,家宴设在家里,当天他们害怕沈夕昭会出去捣乱,用绳子将他绑在床头边,不准他踏出房间半步。

就像现在一样。

“沈夕昭!”

扶渊裹挟着滔天怒火的声音在耳边炸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不断收紧的手掌。沈夕被用力掐着。这一刻却不觉得害怕,反而无畏地仰起头,对抗他的愤怒。

“阿昭……你知道我舍不得的。”扶渊靠近他,再次低头轻蹭他的鼻尖。

沈夕昭憋着一股劲儿,倔强别过脸:“别碰我。要杀要剐……随便你。”

扶渊抬起身死死盯着他,眼中布满红血丝,仿佛想要透过黑色的布料直视他的双眼,看一看,他是如何能说出这样冰冷的话的。

扶渊简直要气笑了:“杀你?阿昭,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把我们之间……当成什么了?”

“不是吗?我就是你养的一只小狗,你不开心了,我就要接受惩……”

沈夕昭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的嘴巴被堵住了。

被扶渊,用他的双唇,用力地堵住,将他所有伤人的话吞没。

沈夕昭眼前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眼角箍住他的力度极大,像是要将他撕碎一般。

沈夕昭平日里柔柔弱弱的,此时此刻却没有任人摆布,发起狠来咬他。

可扶渊还是没有停止动作,反而越来越用力。

此时此刻的扶渊才更像一只狼、一只狗,像猛兽一样发着疯、撕扯着,几乎要将他拆之入腹一般。

沈夕昭尝到了鲜血的味道,紧要的牙齿下意识松开。

可这却给了扶渊可乘之机。

扶渊趁机将舌尖抵了进去,无师自通地纠缠他。

沈夕昭红着眼睛被迫张着嘴,在即将窒息的时候终于被松开。

他又给了扶渊一巴掌。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扶渊却笑了。

隔着黑布,他似乎都能看到他满足的、喜悦的笑眼。

“阿昭,你连咬我都会心软,叫我怎么想?”扶渊的声音很低很轻,气息变得有些灼热,钻进耳朵里勾得发痒。

沈夕昭被他亲得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