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被抽的七荤八素,战战兢兢给温拾扶起€€来喂水又擦干净了脖子,态度神情都跟伺候亲妈似的,生怕自己€€哪再做的不€€周到了。
“成吧。”肥龙抬手看了眼腕表,差不€€多到了营业的时间€€,梁东升一会€€过来,他得下€€去迎接,“你在这里盯着,我€€下€€去了。”
“好嘞龙哥。”
只是肥龙没等去办公室坐一会€€喝口茶,门口的经理又着急忙慌敲门来了,“龙哥,不€€好了!来人砸场子了!”
“他妈的!”肥龙把茶杯摔回桌上,今天他就不€€能有坐下€€安生一会€€的时候了,“他们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吗?不€€要命了?!”
“我€€说了,这是梁爷的场子,”领班刚刚站在保全身后,差点被对面€€抽一棍子,“可他们还是很嚣张啊!把大门口的小金人都踹翻了!把门口的客人都吓跑了,姑娘们也都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
肥龙狠狠一拍桌子,从座椅后面€€抽出一条长铁棍,“哪来的狗杂种€€€€”
“听他们说,是宋五爷的人,叫咱们把今天那买啤酒的交出来,不€€然就要砸店。”
扛着钢管往外走的肥龙脚步停住,“宋五爷?你确定是这个名€€?”
“是。”
肥龙僵在门口,眼神疑惑,“他妈的那破卖啤酒的,是什€€么身份啊?还能叫宋五爷来找人?”
这肥龙不€€知道的事情,经理更不€€知道了。
“你先下€€去,把他们稳住,我€€打个电话,把大门也关了,别€€他妈让外面€€看热闹!”经理点头就跑,结果€€被肥龙一把薅回来,“还有,无论如何,不€€能承认人在咱们这里,就说不€€知道。”
阿四一伙拿出了当初在港湾的血性,没两下€€子就把门口的保全都干趴下€€了,顺理成章大摇大摆走进了大堂,把迎宾的小姑娘们吓的跑进了后台,原本一到开门时间€€就客人不€€断的大堂,如今只有黑压压一片西€€装墨镜的打手。
“四哥,咱们是不€€是有点过了?”小弟有点怯,砸门就算了,还把大门口和后门都堵住不€€让人做生意了,这要是对面€€报警了,兴许要被抓进去蹲两天啊?
阿四摇头,小弟终究只是小弟,太年轻了,比起€€被五爷教训,进去蹲几天就跟进去度假似的,更何况,“就这种地方,他们敢报警吗?我€€们不€€让这地方开业,是净化社会€€风气,抵制黄.色产业,明白?弟兄们,从一楼开始,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给我€€搜,找到温少,有假有赏!”
霍铭城也跟着坐在了大堂沙发€€上,他原本想要主动报警,却被阿四摁下€€,“凡事等五爷来。”这种时候,对面€€死不€€承认温拾还在这里,警察来也要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搜人,和他们现在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
去而复返的经理回来,甚至叫前台后面€€的小姑娘们出来,给阿四他们端茶来。
“这位兄弟,你们要搜,我€€们配合,但那人绝对不€€在我€€们这里。”
“你放屁!不€€在你这里,在哪里?难不€€成他会€€凭空消失吗?”霍铭城白T恤上粘了不€€少黑印子,脏兮兮的,要不€€是阿四按着,他高低得上去给这胡言乱语的经理打的鼻血直冒,“霍少,你可不€€能动手啊。”要是连霍铭城也被抓进去了,那阿四就别€€活了。
“他们在说谎,温拾根本不€€可能离开这里!就是被他们抓起€€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阿四拍拍霍少爷的肩膀,“别€€着急,慢慢找。”
“这位小哥,你非说我€€们扣下€€了那个人,那我€€问问你,我€€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我€€们这□□,只有甘愿留在这里的男客人,没有强留那一说!”经理站的笔直,牢记肥龙的话,无论怎样都不€€能承认那人被他们绑了。
阿四也觉得奇怪,说实在的,这种地方在港湾也不€€算少,真要说平白在这地方绑一个没有仇家的平头老百姓,根本不€€值当的,就算是在里面€€起€€了什€€么冲突,减少损失的最€€好方式,就是跟刚刚的霍铭城一样,叫保全轰出来,犯不€€上绑起€€来关小黑屋上私刑。
梁东升这些年和宋庭玉也已经井水不€€犯河水许久,甚至上次还有意请宋庭玉吃饭喝茶,是示好的倾向,港湾那一顿套麻袋的打,也够他记一辈子了,这人哪里敢绑了温拾来给宋庭玉上眼药示威。
可偏偏,他们温少就是在这个地界消失了。
一楼和二楼一路搜完,一无所获。
“还有一层吧,三楼是什€€么地方?”阿四站起€€来,“把三楼也搜干净。”
“三楼都被锁了。”小弟回道。
阿四都不€€准备要钥匙,土匪一般摆摆手,“那就卸门喽。”大门怎么砸的,三楼的门就怎么砸。
“别€€!别€€砸!三楼的锁都是进口的,一把好几千呢!”肥龙胖颠颠的身影总算出现了,他一路小跑,用手帕擦着额角的虚汗,“呦,四哥啊,我€€说这是谁闹这么大动静。”
“啊,肥龙,原来这里是梁老板的地方啊,你不€€出来,我€€都不€€知道呢。”阿四也是厚脸皮,说瞎话不€€打草稿,就好像刚刚经理站在保全身后喊的‘这是梁爷的地盘’是耳旁风一般。
“你看你们这来了,也不€€说一声,这是怎么了?有事和我€€说,都是一家人,别€€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