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殊,别怕,我不€€是他,你可以相信我。”
可朝殊更加激动,直到陈柘野不€€厌其烦地重复这句话。
躺在他怀里的朝殊安分下来,可是后面却开始喃喃自语,“对,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可是,陈柘野你迟早会变成他。”朝殊双眼涣散,透过车窗看着人群涌动的场景,语气€€笃定地让陈柘野产生一种古怪的想法。
朝殊是不€€是把他当成那个人,还是说在朝殊心里他本€€就是那个人。
但是这怎么可能。
陈柘野觉得这个想法太荒唐,却又€€同时产生一种害怕和恐慌,他不€€懂这后面的情绪是怎么产生的,但并€€不€€妨碍他捧着朝殊的脸颊说。
“我不€€会是他。”
高大的男人学着之前€€朝殊用额头€€抵住他的动作,轻轻的蹭他的额头€€,动作小心翼翼,轻柔的怕将他弄碎,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如此对待一个人,也是如此小心翼翼,试图渴望让朝殊回过神€€。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是陈柘野的直觉告诉他,朝殊做了一个噩梦,一个非常可怕的人,他需要有人哄着,需要有人将他带出来。
陈柘野开始学着他之前€€的举动,用额头€€轻蹭朝殊试图驱赶他的不€€安。
朝殊感觉到他这个举动,温热的额头€€被触碰,还有令他害怕的白松香,他应该要逃走,应该要抗拒,可是眼前€€的陈柘野为什么不€€跟之前€€一样。
陈柘野永远只会含笑看他,眼里的恶意像网丝困住他不€€放。
可他现在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朝殊无法理解,直到听到陈柘野那一句,“我不€€是他。”
朝殊这才回过神€€,他已经重生了,眼前€€的陈柘野不€€是上辈子的他。
可是,朝殊失控地用一种陈柘野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看向他。
“你会变成他。”
笃定的话让陈柘野皱眉。
“我不€€会。”
“你会。”
“我不€€会”。
无论朝殊怎么笃定,陈柘野永远坚定地表示不€€会变成他,可是朝殊不€€信任陈柘野。
就像是隔绝他们的一堵墙,无法横穿,这是从上辈子延续到这辈子的隔阂,是一团毛线被缠绕在一起打结,无法找出结果的绝境。
可陈柘野却试图用偏执化剪刀,剪开毛线,用偏执化成以一把锤子,试图砸烂那堵墙。
陈柘野认真凝视他:“阿殊,告诉我,你要怎么才相信我。”
朝殊摇头€€,“你就是他。”
陈柘野握紧他的手腕,耐心地重复一遍,“我不€€是他。”
然后陈柘野让司机转道,可惜他们戴着耳机没有听到,陈柘野直接打电话,他们这才转道。
朝殊还没有过神€€,目的地已经到达,外面已经下雨,陈柘野冒着雨下车。
不€€到半小时,陈柘野重新€€回到车上,肩膀上还沾染水汽。
朝殊看到他温柔一笑,握住他的手,将手放在耳根处。
“阿殊,你看,这样我还像他吗?”
只见陈柘野原本€€完好无损的耳垂,已经红肿,上面还挂着一个耳坠,耳坠很简单是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