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对了。
他跟江自流快要六年的婚姻,就连硬要往纪念日上凑都算勉强......
楚年压根没想过江自流指的惊喜是这个。
可即便不清楚不明白,此时此刻,身处喜房,看着眼前的一切,楚年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地悸动狂跳。
压下悸动的心情,楚年问:“...你,日子过得好好的,是嫌太无聊了么,为什么整了这一出?”
“怎么会是因为无聊。”江自流捧起楚年的手,放至心口的位置。
楚年同样摸到了江自流的心跳声。
他又听江自流说:
“这件事在我心中搁置已久...没能亲自迎娶你,没能和你拜过天地,没能和你喝过合卺酒,一直是我心中最大的遗憾。”
“弥补遗憾么......可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做?如果你觉得遗憾,可以早点告诉我的,你要是想再娶我一次,何必瞒着我?何必等到现在?”
什么时候说不可以?什么时候做不可以?
第一年的时候,第二年的时候,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啊......
......我又不会不答应。
江自流笑了一下:“因为我想等到最好的时候。”
“什么才叫最好的时候?”楚年抬起头问他。
江自流:“最能...”配得上你的时候。
江自流没有说下去了。
他低下头,去亲吻了楚年的嘴唇。
... ...
楚年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又要成亲了。
而且他还得知,在这段时间里,三书六礼,请帖喜宴......江自流把该做的和不该做的全都做完了。
现在就等着良辰吉日那天,把他从状元府迎娶到新宅。
楚年:“......”
绝了。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嫁人了。
除了我。
最让楚年想不到的是,这次成亲,江自流宴请了许多人。
不仅仅是杨俊成和赵文君他们这些亲密的兄友,还有即将成为同僚的那些官员们。
而这还只是江自流说的。
等真正成亲的那日,迎亲的花轿踩着喜乐,一路红花铺路,来到新宅后,楚年才发现,所到宾客比他想象中的多的多。
尽管楚年一直盖着盖头,可光是周遭的声音,就已经快要吵得他头晕耳胀了。
他嫁给江自流这么多年,最清楚江自流的习性,知道他向来不喜欢张扬。
这次的大婚却不可谓不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