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柯眼皮一翻哼了一声。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贺铭握住他的阴茎,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咬了一口龟头的顶端。

梁柯疼得一个打挺,眼泪迅速流了出来,贺铭赶紧拿掉他嘴里的布团,“咬疼了?”

梁柯不说话,眼泪止不住地流。

贺铭怕真给他咬坏了,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出血,只是微微发红,估计是因为那地方特别敏感,所以对疼痛也加倍敏感,“不至于吧,我就轻轻咬了一下。”

边说边轻轻给他揉了两下,梁柯又是一个哆嗦,“你让我咬你一下试试。”

贺铭嘿嘿笑了两声,“那可不行,咬坏了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去哪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梁柯想,我和你哪来的后半辈子。

梁柯趁机跟他示弱:“我胳膊好酸,把皮带给我解开吧,反正我也逃不了。”

贺铭痛快地给他解开了,梁柯活动了一下手腕,毫无预兆地朝他挥拳。

可惜又被贺铭预料到了,稳稳挡住他的拳头,“宝贝儿你还是留着力气叫床吧。”

话还没说完,一股拳风从另一侧袭来,这下他躲得不及时,拳头擦过他的嘴角。

梁柯终于解了一回气,得意地冲他挑了挑眉。

贺铭最爱他这幅永远不服输的劲头,舔了舔嘴角的血,眼里欲火都要喷出来了,“宝贝儿怎么办,我更兴奋了。”

梁柯被他兽性大发的样子吓到了,“死变态!”

两只手左右开弓一起挥拳,都被他接住,接着手腕被他按到头顶,又没法动弹了。

贺铭这回跟他动真格的了,腰上跟装了马达一样抽插得又快又狠,梁柯下半身都被他啪麻了,叫床都叫出了颤音。

但是只要他一放松警惕,梁柯逮着机会就反击,两人从沙发上打到了地毯上,梁柯几次试图逃跑,都被他抓着脚腕拖回来,最后终于跑不动了,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只顾着喘气了。

他被贺铭压在身下,身体与地毯不断摩擦,又痒又痛,最要命的是身体内部,肠道又胀又酸,还火辣辣的,每一次插入与抽离都像死一回。

他的十指无力地在地毯上抓挠,贺铭把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紧紧扣住,他终于崩溃求饶:“贺铭,我不行了……”

贺铭终于大发慈悲从他体内撤出,但只是将他翻了个面,又从正面进入。

梁柯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拍打他,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哭腔,“我不要了……求求你放了我……”

贺铭安慰般地在他面颊不停亲吻,放慢节奏,改为九浅一深地律动。

对于梁柯来说,只是快刀改成了钝刀,并不会好过一点,反而更折磨人,他揪着贺铭的头发来回拉扯,“你快点射!”

贺铭纵容他把自己头发扯得乱糟糟,“到底要我慢点还是快点?”

梁柯瞪他,殊不知自己泪眼蒙蒙更像是撒娇,“我要你死远点!”

贺铭笑了一声,“你放心,我要死也跟你死一块。”

虽然明知他是玩笑话,梁柯胸口还是狠狠跳动了一下。

突然门口传来“啊”的一声,梁柯扭头一看,是一个服务生开门进了包厢,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

梁柯吓得浑身一凉,贺铭一把把他按进怀里,“别怕。”

然后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腕表扔给服务生,“出去,关上门,守着门口别让别人进来。”

服务生反应很快,立刻捡起腕表,一看表盘上镶满了钻石,眼睛都亮了,答应了一声立马退出房间把门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