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在闵黎黎额头印上一个吻,把药塞进她手里。
“改天让人买根鸡毛掸子来,让你抽到爽。”邵轻彻底扔掉了原本就剩得不多的男性的尊严,“要不你让我再去跪墙角也行,别赶我走。”
“……”闵黎黎实在想不通邵容怎么会养出个这么个‘好’儿子,她实在不忍心‘欺负’人了,全身的力气顷刻间卸掉了一半。
“你说得对,我的确暂时离不开你。”
眼看着闵黎黎的精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邵轻心疼地抱起了她。闵黎黎没有拒绝,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像对待珍宝一样把自己抱回床上。
“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的事。公司有关澈,遗嘱和白舒的事交给我去解决。”邵轻慢慢拥住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满足地换了口气,“乖乖睡一觉,醒了我们就把刚才的事忘了吧。”
邵轻温柔的声音就像幼时妈妈唱过的催眠曲,一阵疲惫涌来,闵黎黎就这么靠在他肩头渐渐睡了过去。
均匀的呼吸有节奏地喷洒在耳边,邵轻知道药效发作了。他刚才在闵黎黎日常的药里混入了一片安眠药,与其让她操心,不如让她好好睡一觉。
留恋地在她柔软的唇上印上一吻,邵轻拿过那份遗嘱转身就出了门。
他要去找白舒,上次在瑞士没找着,而这次在国内,他知道白舒除了一个地方,无处可去。
那套房子是他买给白舒的,被闵黎黎视为‘金屋藏娇’的最有效证据。
邵轻承认自己的确是同情心过分泛滥,当白舒向他哭诉自己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的时候,他一冲动就把自己名下的公寓转赠给了她。
这一做法,不仅使闵黎黎误会,也使白舒深陷其中。
他以为清者自清,结果给自己挖了个万劫不复的深坑。
白舒一定就在那等着,他们之间必须要有个了断。
果然,邵轻正准备敲门,门就从里面给打开了。白舒一脸憔悴地站在门口,脸颊上还闪烁着若隐若现的泪痕。
她一见邵轻就扑进他怀里,凄惶地唤着邵轻的名字:“邵轻哥哥,我回来帮你报仇了,我们一起把那个女人赶走。”
邵轻任她抱着,平静地问道:“在瑞士的时候你去哪了?”
白舒把头埋在邵轻怀里,小鸟依人又楚楚可怜:“我被爹地绑架了,他想拿我套保险金,后来妈咪把我救出来,说出了我的生世。”
她抬起头悲伤地看着邵轻,眼泪大滴大滴的涌出来,换作从前多情的邵公子怎么能忍受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对面前的人再也生不出半分同情了。
“你是邵容的女儿。”
他没有说‘你是我妹妹’,就是不想把自己绕进这段乱七八糟的关系里。可白舒却会错了意,一时感动得难以自控。
她泪中带笑,紧紧搂着邵轻的腰,好像就拥有了全世界最大的幸福。
“对,我是邵容的女儿,我从来没把你当哥哥。不告诉你是有原因的,我怕你受不了。我爱你,等把闵黎黎赶走,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见没有?我又变成日更了!嘿嘿嘿,放心,这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