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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复婚之战 雅客六星 13607 字 4个月前

澈:“……”

闵黎黎冷笑:“人妖选美冠军,你们正好比比。”

“……”徐老惆怅地叹口气,“这么刻薄,邵轻那小子忍你那么多年也不容易。”

关澈深深觉得今晚来吃饭是个重大决策失误。

饭桌上,没有龙虾鲍鱼那些山珍海味,仅仅是几盘清淡的小炒,油盐都少得可怜,让人看着就没食欲。

徐老夹块鱼放在闵黎黎碗里:“多吃点,都是特意给你准备的。”

闵黎黎真诚的道谢:“感谢两位绅士的包容。”

“知道就好…”徐老蹬鼻子上脸。

“好了好了,”关澈预感他们又要开战,赶忙转移话题,“来说正事。”

……

徐老听完关澈所说,沉吟不语,直到闵黎黎用手轻轻敲了敲桌子。

他收起老不正经的表情,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严肃道:“我的确有耳闻长天有大动作,没想到是针对你的。”

“我?”闵黎黎奇怪地问:“他不是针对邵氏?”

“没那么简单,”徐老正经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威仪,与刚才的贱老头判若两人,“要动邵氏,首先得动邵氏的管理团队,你是他们的核心打击目标。”

“……”闵黎黎冷笑,“想吞邵氏,他们的心也太大了。”

徐老一本正经:“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他转头看关澈:“小关,有什么看法?”

闵黎黎与关澈一直是荣辱与共的最佳搭档,在集团里他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闵黎黎倒就代表他的地位也不保。

关澈平静地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说:“为民除害。”

他指的是找人挑起舆论、栽赃嫁祸的事。闵黎黎简单跟徐老介绍了一下。

“混账!”徐老气的吹胡子,“我跟瑞士银行的总裁有三分交情,你们筹划的事拖不得了,明天等我消息,我今晚跟他联系。”

他对闵黎黎说:“怕你要亲自跑一趟,借这么多钱我只能穿针引线,游说还要看你自己。”

闵黎黎点头:“就让关澈留在国内同海润接洽,我以休假的名义去瑞士待一阵。”

徐老摸摸下巴:“恐怕你还得把邵轻带上,有他邵家继承人的身份加持,会更有说服力。”

关澈的动作明显僵了一下,徐老又恢复贱兮兮的表情:“怎么?小关不放心?”

关澈照实回答:“没错,邵公子就是个黑洞,从来只会坏事。”

“唉!年轻人不要这么小肚鸡肠嘛!”徐老笑的一脸老奸巨猾,“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嘿嘿嘿…”

“……”关澈干脆低下头擦眼镜,眼不见为净。

闵黎黎倒是无所谓:“不让他知道我们的目的就是了,带他去亮个相,待一两天就放他回来。”

“他未必那么听话。”关澈说。

徐老‘嘎嘎嘎’笑起来:“那臭小子什么时候斗赢过我们家黎黎。”

关澈无可奈何:“那我们就等徐老的好消息吧!”

徐老说到做到,闵黎黎很快整装待发,一周后邵轻被打包扔上飞机。

“我很忙的,你放假为什么要拉上我?上回的事还没完全消停,天天都有人来告状,我都快成上访接待办的了…”

别听他满口抱怨的话,其实心里爽得不得了。

闵黎黎被他吵得头疼,拉下眼罩撇他:“我私人赞助你两万欧,去给女朋友买包,买化妆品。闭上嘴,让我安静的睡一觉。”

邵轻一听更来劲了:“你还敢说,上回说给我信用卡涨六万,结果是每个月涨五千,足足要等一年才有六万,你打发要饭的啊!”

闵黎黎抿了抿嘴,重新拉下眼罩无视他。

这个举动在邵轻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他恶狠狠道:“哼,我正好空窗期,在瑞士找一个来段跨洋恋。”

闵黎黎像是睡着了。

此时正好经过一个空姐,高挑肤白貌美,邵轻拦下她:“美女,给我倒杯水。”

空姐拿了瓶矿泉水和一只玻璃杯过来,递过去给他时,邵轻忽然握住她的手:“你身上怎么有股夜晚的味道?真香,我从未闻到如此好闻的香水。”

他用那双写满深情的眼珠子直勾勾瞅着人家,直到把她脸给看红。

“到底是你的味道让我心动,还是命运的安排让我爱上夜晚…”

邵轻身经百战,几句话就要到了人家的电话号码。

人含羞带怯的走后,他冲着闵黎黎的方向吹了声口哨,故意大声道:“这下欧洲游有伴了,不像某人,形影单只,孤枕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壮士的留言我都会看哦,好嗨森好嗨森的,我给你们转圈圈跳舞!!!!!

☆、第 13 章

闵黎黎睡着后隐约听到邵轻泡妹子的对话,紧接着做了个荒诞的梦。

梦里他们刚结婚不久,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这天闵黎黎

放学回来,发现公寓的门没有关好,她悄悄推门进去,想吓邵轻一跳给他点教训。

就在开门的刹那,邵轻挺着个大肚子回头冲她一笑:“我找到命中的她了,我要给她生孩子。”

闵黎黎勃然大怒,上前就要揍。

邵轻始终保持幸福的微笑:“你揍吧,只要不伤害到我和她的宝宝,你可以揍到消气为止。”

他一抬手,隆起的肚子上罩上了一层铁甲。

“……”闵黎黎,“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邵轻怜悯地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脸:“傻瓜,我没有背叛你,是我先背叛了她。”

“来照着脸打,”邵轻递了把刀给她,“毁了这双眼睛,我们至此两不相欠。”

闵黎黎二话没说就捅了下去,鲜血飞溅,她醒了。

醒来正是半夜,机舱里只有引擎‘嗡嗡’的声响。她扭头看邵轻,他正以十分别扭的姿势缩在椅子上,看上去像个婴儿,让人想对着他撅起的屁股踹一脚。

闵黎黎生怕把刚才的梦忘了,赶紧又回顾一遍。果然很多细节都模糊了,只能零散拼凑出个大概。

她感到有些遗憾,怎么没在梦里多待一会儿。捉奸要捉双,她想在那位搞大邵轻肚子的白莲花身上也捅两刀。闵黎黎一点也不怕承认,梦境是人潜意识的投影,她有多爱,就有多恨。

这一年多以来,邵轻不知换过多少女人,但闵黎黎从未为任何一个真的动过气。乐香勉强算一个,另外还有一个,远在天边,邵轻舍不得碰她一个指头。如果真要算,他们这场婚姻破裂的一半要归功于那人。

瑞士,他们会借机见个面吗?

思及此处,闵黎黎想把邵轻从飞机上扔下去,让牛郎织女地狱相见去吧。

欢迎来到地狱,哦不,欢迎来到瑞士。

下飞机起邵轻就开始探头探脑的,闵黎黎双手抱胸,在不远处瞪着他。

“你到底走不走?”

邵轻不甘不愿地向她走去:“我想等小甜甜一起走。”

“小甜甜?”

邵轻得意地笑:“就是飞机上最漂亮的空姐啊,她很可能是我的新女朋友。”

“……”闵黎黎翻个白眼,命令道:“去叫的士。”

这一趟他们是低调出行,没有人接待,就为了避开前呼后拥的麻烦。闵黎黎没带阮秘书,打下手的工作自然由邵轻顶替上。

邵轻从小就做她的跟班,一切驾轻就熟,一个人推着两个大箱子,手里还拿一个闵黎黎专用保温杯,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

才上车,邵轻就紧张的问:“你带药了没?”

闵黎黎看着车窗外:“带了,在箱子里。”

邵轻好似松口气:“就你那丢三落四的性格我真信不过你,等下到了酒店把药和护照交给我保管。”

“嗯。”闵黎黎在飞机上没睡好,现在懒洋洋的,看起来没点精神。

邵轻看的有点不是滋味:“你没事干嘛跑这么老远来度假,你的身体不适合长途旅行。”

闵黎黎淡淡道:“这里的夏天凉快,顺便可以见老朋友。”

‘老朋友’三个字在邵轻听来相当刺耳,他不高兴地说:“你的那破学长还没死心?想让我再揍他一次?”

闵黎黎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你如果不想我把你的前女友现女友们都埋了,明天见到人就给我规矩点。我就是来度假,不是来相亲。”

“也是,你们差了好几个时区,老外想追你也鞭长莫及。”

邵轻仔细想想,还是认为关澈才是最大的祸患。

回到酒店房间,闵黎黎在打电话,邵轻在客厅整理行囊。

他拿起那一大盒药,数了数,发现了问题——这些是半个月的量,而她却让自己订了

下周的返程机票,显然她打算自己再多留些时日。

邵轻不爽地收了她的药和护照,泄愤似的把她的衣服都拿出来,弄得乱七八糟。

闵黎黎正好打完电话走出来,目睹了全过程。

“你——在——做——什——么?”

邵轻被这刻意拖长又冷冰冰的语气吓了一跳,做贼心虚地绊了一跤跌坐在地上。他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闵黎黎,求饶道:“我这就帮你放进柜子里。”

闵黎黎:“行程有变,明天我们要去农庄住两天。替我捡两套便装,两套晚宴装出来,鞋也带两双。你也是,放在一个箱子里带过去。”

“没事跑乡下去干嘛?”邵轻问。

“客随主便,你将就点。”闵黎黎打个哈欠,“我先去睡了,收拾好就去找你的小甜甜玩吧。别玩太疯,明早六点钟出发。”

邵轻:“……”

眼睁睁看着闵黎黎关上房门,他好想化身为狼扑上去。一年多没碰过她了,那种欲望是任何女人都化解不了的,邵轻清楚自己就快憋不住了。

手机里存了‘小甜甜’的号码,在闵黎黎说话前他是打算找她出来玩的。可被闵黎

黎这么一说,他顿时觉得了然无趣。

于是他干了一件十分变态的事,他把闵黎黎的内衣裤拿出来,与自己的放在一起。看到它们不分你我的纠缠在一起,邵轻愉快地吹起了口哨。

‘嘭’的一声重物砸门的声音,邵轻险些被口吐沫呛死,里头传来闵黎黎的声音:“闭嘴——”

瑞士的夏季很凉爽,清晨他们甚至还要穿外套。邵轻嫌拿箱子丑,就弄了个更丑的手提袋装衣服,重要物品则放在背包里。

他一身运动休闲的打扮,半长不短的头发随意搭下来,像个时髦的大学生。他身旁的闵黎黎也没再穿龙袍加身一样的职业套装,随意棒球衫加牛仔裤,长发柔顺的披在身后,笑起来时显得比邵轻还嫩。

邵轻与她并肩而行,时光仿佛回到了他们定情那刻。

若当时能预知将来,他们是否还会牵手?

会的吧?最少他自己一定会,邵轻想,他一直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他悄悄的把手搭在闵黎黎肩上,凑过去问:“阮美女约的租车公司靠不靠谱?我们从六点半都等到八点了。”

闵黎黎在资本主义社会混迹多年,深知他们有多不靠谱。当一个社会太发达,大多数人也就不把挣钱太当回事了。根据她的经验,想解决问题就非得等到他们九点半上班不可,到时再派车来说不定又要个把小时…

还不如现在搭个班车快!

“提着行李跟我走。”闵黎黎果断选择最有效率的出行方式。

她两手插在兜里,悠闲的往前走。只苦了邵轻,提着个袋子背着包,跟乌龟爬似的跟在后面叫苦不迭。

“还有多远啊啊啊!”

闵黎黎看着地图:“转弯就到了,还没一公里。”

“什么?还有那么远,走不动了!”

闵黎黎回头鄙视地看着他:“年轻人,你才26岁,不到两公里路你还要喝罐红牛?!”

这时邵轻身旁飞奔过去一只狗,身后跟这个至少两百斤的胖子,一路在用法语嚷嚷。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的表情跟邵轻是一样样儿的。

闵黎黎忍不住乐了:“看来你也该养只狗。”

“……”邵轻撇撇嘴,“回去我就上健身房。”

“我的书签就指望你办的卡——”闵黎黎忽然意识到说了不合时宜的话,收回了笑意,命令道:“快走,别磨蹭。”

邵轻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转角,才提着包跑过去。

用句老话说,他们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好不容易坐上了班车,在经过一个偏僻村庄的时候他们遇上了百年难得一遇的劫车事件。

客车上连同司机一起也不过十人,劫匪是个瘦小的少年,仅凭一杆枪就把他们都控制系统了。

劫匪要每个人把所有行李都留在车上,邵轻忽然站起来举起双手用英文说:“我要拿走护照和药。”

劫匪听不懂英语,愤怒的用枪指着他。闵黎黎赶忙用蹩脚的法语帮忙解围,劫匪揍了邵轻一拳,把他们赶下车。

“药没有就算了,不一定用的上。”闵黎黎低声说:“别跟他起冲突,这种人下手没轻重的。”

邵轻握着她的手:“不行,你没有药会要命的,等我。”

闵黎黎怎么也没想到邵轻疯起来是如此讨打,他一跃就蹦上了车,紧接着一声枪响,就见一杆枪被扔出窗外。闵黎黎被吓的差点发病,眼看司机冲上车,她也跟着上去。

劫匪已经被邵轻踩在脚下,抱着头求饶了。

“死孩子,大腿还没我胳膊粗,老子揍死你。”

司机上去跟他一起揍。

闵黎黎捂着就快蹦出来的心脏跌坐在座位上,一肚子都是骂人的话,却没有力气说出口。

事情还不算完,司机带着被五花大绑的劫匪去镇上报警了,而他们…被扔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道儿上。

邵轻摇了摇闵黎黎的手,撒娇讨好道:“你别生气了,看在我们今天可能会露宿街头,你还要靠我挑行李、觅食的份上原谅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家的秤坏了吗?为什么数字一直不变……我今天明明走了十四公里……不行,啃条烤猪蹄再上去试试……

来点收藏和评论鼓励鼓励……

☆、第 14 章

闵黎黎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她现在不方便动气,要是此刻在国内,邵轻死定了。

万分不愿她还是联系了这一站的主人。

四十分钟后,一辆豪车停在他们面前。闵黎黎拉开门就坐进去,看也不看蹲在路旁装可怜的邵轻。如果可以,她真想让某人体会一次真正的露宿街头。

邵轻觉得自己十分冤枉,也赌气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抵达了目的地。

庄园的主人老皮尔斯先生亲自迎出来,他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轮椅上风度翩翩的朝闵黎黎做了个脱帽礼,又执起她的手吻了一

下。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身的风流骨尽显。邵轻看的直牙痒,心里骂道:老不死的色胚!

简短的寒暄过后他们就被带到房间休整,到傍晚会有一场欢迎趴体,会闹的很晚,需要养足精神。

他们两人大早起床本就很困了,吃了点东西后就各自回房睡觉,邵轻干脆一觉睡到临近日落。

他醒来后直接去敲闵黎黎的房门,被下人告知她早就出去了——去跟老皮尔斯先生骑马。

邵轻想起老皮尔斯那色老头的模样,愤愤地赶出门,却正好碰上他们乘车回来。从车上下来的不仅有老皮尔斯和闵黎黎,还有一个高大的卷毛跟在闵黎黎身旁,邵轻一眼看到他就炸毛了。

——这人就是当年留学时狂追闵黎黎四年的家伙,得知她结婚了还贼心不死,逢节送礼,每到闵黎黎生日必然有花。

该死的老外,邵轻又一次起了弄死他的心。

闵黎黎再见邵轻并没有觉得消气,但碍于外人在场,不好闹僵。她主动打招呼:“睡饱了吗?来,正式给你介绍,这位是皮尔斯先生,邵氏最亲密的合作伙伴。”

邵轻对交际应酬兴趣缺缺,十分应付似的和老皮尔斯握了握手,注意力就全部转到卷毛身上了。

“他是史提芬,不用我再多少了吧。”闵黎黎心下怅然,一方面庆幸邵轻对此次来访一点不感兴趣,另一方面又为他毫无商业嗅觉而失望。

爸爸说的对,邵轻这样的人只就适合风花雪月了。

邵轻上去跟史提芬拥抱了一下,平和的表面之下,两个男人的影子分明显示的是他们互相捅了彼此一刀。

“真没想到史提芬是皮尔斯先生的侄子,听说我们要来,他也专程从法国赶来了。”

邵轻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两句,在闵黎黎和皮尔斯进去后,他对落后的史提芬用中文说:“打倒八国联军。”

史提芬回头看他,两人的厌恶直白的写在彼此眼里,他用英文道:“废物,多年不见,你还是连句话都说不通。”

他毫不留情地踩了邵轻痛脚,留了几年学,英语听得多说得少,连最基本的表达都说不好。

邵轻哼了一声,偏过头:“要你管,我跟黎黎没有沟通障碍就行,总好过有些人会说十国语言一样没人理。”

史提芬站在台阶上,单手抄在西裤口袋里,嗤笑道:“傻叉。”

他料定邵轻还不知道闵黎黎此行的目的,打从内心对这位自以为是的富二代表示同情。

闵黎黎这时却从房内折回来,亲昵地挽住邵轻的手,笑着说:“怎么这么慢,肚子不饿吗?”

她侧身时看了史提芬一眼,对方会意地微笑了一下,率先离开了。

等到没人时闵黎黎对邵轻说:“这次不是来玩的,为了邵氏的形象,请你今晚配合一点。”

“我总觉得有阴谋。”邵轻斜眼望她,“这不是一般的走亲访友。”

闵黎黎:“没必要跟你解释,你拿工资干活就好。”

邵轻挑眉:“你把我卖了怎么办?”

“一定不卖,”闵黎黎撇撇嘴,“想卖也找不到作死的买家。”

“你——”

见邵轻要炸毛,闵黎黎赶紧哄道:“乖,别闹,回去给你奖励。”

邵轻乘机搂住她的腰:“利用我干坏事前先收点利息。”

说罢低下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回忆的潮水汹涌而来,两人都愣了。

闵黎黎想一把甩开他,奈何皮尔斯就在不远处。她和邵轻的关系在外人面前看来扑朔迷离,她并不想这么快撕破了。

她扭过头,冷冰冰地说:“你给我注意点,留着嘴吻你的小甜甜去,别碰我。”

邵轻也不高兴了:“说了是收利息,拿我当招牌不要给钱啊!”

二人之间刚刚缓和了一点的气氛霎时被破坏殆尽,尤其是邵轻,那种利用完被踹开的憋屈感让他气血飙升。

“给钱可以,”闵黎黎土豪地说:“要多少你自己开价。”

邵轻的重要性是她今天下午才得知的,皮尔斯家族对他们的项目很感兴趣,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作为第一股东的邵轻也必须支持。

所以今晚邵轻的表现决定了闵黎黎的成功与否,她不得不低头与之谈条件。

闵黎黎的和解条件就像重物砸到了猫的尾巴,邵轻恨得直咬牙。

他阴沉着脸问:“我开什么条件都行?”

闵黎黎:“合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