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暴力复婚之战
作者:雅客六星
文案
男主宣言——
你可以揍我,但不要扣我零花钱!
你可以霸占我的财产,但不要监控我的信用卡!
你可以不理我,但不能阻止我黏你!
一句话文案:男主被强制离婚后致力于报复女主两败俱伤悔不当初‘嘤嘤嘤’哭爹喊娘下跪磕头终哄回女主一生不得振夫纲的故事…(好长的一句话t_t)
先说明:渣二男x绝对女王,男主中二病,女主心脏病,看在两人都有病的份上,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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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尽力在表演
像情感节目里的嘉宾任人挑选
如果还能看出我有爱你的那面
请剪掉那些情节让我看上去体面
可你曾经那么爱我干嘛演出细节
不在意的样子是我最后的表演
——《演员》
s:作者菌祈求上苍给我一个小天使,给我收藏给我评,带我装逼带我飞——
即将开坑:《女皇的男人很抠》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相爱相杀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闵黎黎,邵轻 ┃ 配角:关澈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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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修)
“明天给我把邵轻绑出来,不签字不让他见太阳。”
闵黎黎是一个果决的人,离个婚拖了一年时间,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骂她忘恩负义也好,别有用心也罢。有些事必须结束,不然它会像一块烂肉,被细菌腐蚀发出恶臭,直至某天将整个躯壳给毁坏殆尽。
厚重的窗帘,一把椅子,一颗看起来要死不断气随时都会爆炸的破灯泡,还有股违和的香水味,使得惨绝人寰的审讯现场蒙上了淡淡的浪漫色彩。
闵黎黎最后一个走进来,径直坐在唯一的一把椅子上。身旁的两个保镖虎背熊腰,直挺挺的站着,目无表情,俨然是两个退伍军人。
房间正中央除了灯泡,还有个跟它一样貌似随时会断气的英俊男人。
他被蒙着双眼,满脸是汗,俊挺的鼻尖上如同覆盖了一层水晶。他被一根绳子悬在空中,狼狈中又带着点优雅的脆弱。
闵黎黎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坐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为什么不肯签字?”
那男的一听到她的声音,诈尸似的乱扭乱蹬,方才还静若处子,立马就动若脱肛:“闵黎黎,你疯了!特么赶这么对我,我爸还在天上看着呢,你对得起邵家?有种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要你加倍还回来!”
闵黎黎漠然地听着,不动也不表态。
面前的男人就是邵轻,曾经最亲密的爱人,今日走到此种境地,闵黎黎只能用造化弄人来形容。
闵黎黎年纪轻轻就是世界五百强企业的执行董事,不拼爹怎么行!
可她爹不是亲爹,她只是被邵家领养的女儿。
闵黎黎的爸爸是邵家老宅的管家,一场空难让六岁的她成了孤儿,一同罹难的还有邵老夫人和少夫人,也就是邵轻的奶奶和妈妈。邵老爷子一病不起,在临终前将闵黎黎领养过来当邵轻的玩伴。
结果邵父着了魔似的喜欢起了闵黎黎,让她接受最好的教育,每天带在身边亲自教导,还让她出席各种大型场合,待自己亲儿子都没那么上心。
邵家上下都叫她大小姐,最大的房间她住,最好的车她开,就连吃饭都优先上她最爱吃的菜。相比之下,邵家唯一的少爷才更像是捡来的。
闵黎黎并没有辜负邵父对她的厚爱,自入学起,她的勤奋和聪明一路碾压同龄人。不仅成绩优越,还具有领导才能,凡是教导过她的老师都会望而生叹,回家看到自己的孩子就手痒。
其实闵黎黎也就是一般的勤而好学,她的天才大多是被邵轻对比出来的。邵轻原本无忧无虑的童年,因为有了闵黎黎的存在,生生被改写成了一部辛酸血泪史。
不过邵轻也没亏,在邵父的撮合下,他们成了夫妻。
那年她20,他18。
毕业后闵黎黎名正言顺的成了邵父的接班人,工作三年邵父就退居二线,把邵氏完全交给她打理。
又一年,邵父去世,留下一份让人匪夷所思的遗产安排,闵黎黎默默无言,全盘接受。
与此同时,他们的婚姻产生裂痕。一年后分居,又过一年,是时候结束了。
她用一只手支颚,歪着脑袋打量邵轻,懒洋洋的像只猫。
“为什么不肯签字?”
“你能把我脸上的东西取了再问吗?”邵轻戏谑的笑,“心虚了?不敢面对我?”
闵黎黎看了属下一眼,立马就有人上前替他取了布条。
布条下是一双十分明亮的眼睛,一尘不染,剔透玲珑。看人时那渊墨似的眸子好像把所有光华都吸了进去,如同没有繁星的夜,认真专注的倒映着你一个人。本该是很讨喜的一双眼,偏偏这人笑的时候眼尾会挑起,继而带上了淡淡的轻佻的邪气。
也罢,花花公子都这德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邵轻全凭这双眼睛大杀四方。
闵黎黎也为之心动过、心痛过…那是双让人又爱又恨的眼睛。她承认了邵轻说的话,的确是胆怯——看到它就想起往昔,怕自己把持不住一刀剜了它们,剁吧剁吧拿去喂狗。
四目相对,短兵相接,双方的不怀好意都被看在彼此眼里。
邵轻先歪嘴笑了:“我不签又怎么样?”
闵黎黎换了个姿势,抱着双臂散漫的翘起腿,抬起下巴鄙视地看着他。
“我会让你签的。”她对身旁的人勾了勾手指,“去,打到他签。”
邵轻瞪大了眼睛:“你敢,你特么反了是不是?我家列祖列宗不会放过你。”
“爸爸?”闵黎黎眯了眯眼:“你还敢提?他会感谢我替他教训这不孝子的。”
她的声量豁然拔高:“打,别打脸,其他随便。”
“你…呃…贱人…噗…”
粗硬的拳头胸胸砸在邵轻的胃上,把他昨晚灌的酒都给砸了出来。那些人下手都很有分寸,力道控制在让人痛苦又不会受伤的程度。邵轻把隔夜酒吐光了以后,又被一口口水沫呛得死去活来,连骂都骂不出了。
闵黎黎冷若冰霜地坐在那里,她的目光与邵轻时不时对上,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她垂下了眼眸,道:“你签不签?”
又是一拳砸在肋骨上,邵轻闷哼一声,死死咬着牙:“不——签——”
闵黎黎有几分错愕地想:大少爷什么时候变硬气了?小时候被树枝戳一下都要哭半天的货色,受这几拳够他哭爹喊娘的了。
她不动声色地掩去了情绪,漠然道:“你还有什么条件?”
邵轻吐了口血沫,狞笑着反问:“你还能开给我什么条件?”
“每个月开销再给你加15,一千万以内的车一台。”
“……”邵轻静静的盯了她一会儿,蓦地不可以已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
闵黎黎被笑的莫名:“打傻了?你的脑子又不长肚子上。”
邵轻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大概是因为疼,他一边笑一边吸气:“呵,闵黎黎,你怎么不敢问我为什么不签?”
“……”闵黎黎脸上的淡然终于出现了裂痕,她偏过头不去看他:“是你逼我的。”
邵轻还在笑,不过闵黎黎接下来的动作使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他神色紧张地问:“你怎么找到她的?”
闵黎黎把那段视频关掉,冷冰冰地说:“你在我眼皮底下搞的小动作…哼,我只是懒得揭穿罢了。”
“我…听我解释…”
闵黎黎冷笑一声:“没必要,你快点把字签了,不然我马上让杂志社撤了她的学术论文,还有她所在的研究所的的老板是不是韩院长?我把她学术造假的证据拿出来研究所会不会赶人?”
“闵黎黎,你别动她!”邵轻生气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没什么?闵黎黎对这三个字有阴影,每听见一次都要被气的吃一回药,她预感自己迟早会死在这轻飘飘的‘没什么’上。
“签不签?”闵黎黎失去了耐心,她拿出手机当面开始打电话。
“喂,韩院长…打扰你了,我想有份资料想让你看一下…嗯,跟你们研究有关的,我想…”
“我签——我签——”邵轻嘶吼起来。
闵黎黎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好,我们晚上吃个饭…谈追加投资的事。”
她挂了电话,让人把邵轻放下来,押到自己跟前。
“签了字就没人管你了,阿轻,别拿自己跟我斗气。”
邵轻那双被薄雾笼罩的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闵黎黎,他张口时唇抖了一下:“你真要这么逼我?”
闵黎黎看也不看他,目光落在自己那只戴着婚戒的无名指上,不做声。
“好,我签。”邵轻从桎梏中挣脱出来,突然就想通了似的,露出一个鬼气森森的笑容:“你让我签我就签,今后我做任何事你都不能再干预。”
闵黎黎低声道:“一言为定。”
从房子里出来,刺目的阳光晃得人眼晕。闵黎黎踉跄了一下,立马被下属扶住。
她摆摆手,冷静吩咐道:“让公关部发文给媒体,内部公示我就不出席了,让阮秘书代替我发言,注意措辞。”
慢慢走上车的后座,靠在椅背上被空调一吹才发觉整个背后都已被汗湿。她闭上眼睛,车缓缓启动。手里紧紧拽着邵轻签过字的离婚协议,闵黎黎低头看那一笔遒劲有力的字——邵轻并不是个完全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他有他的好,有他一直让闵黎黎念念不忘的吸引力
。
他温柔的的时候很温柔,他甜言蜜语的时候真的会哄的人把心都掏出来。
闵黎黎抚着心脏,自嘲地笑了笑。曾经想过牵手一生一世,却没想到仍旧逃不过七年之痒。曾经的美好都成了遗憾,心头的空洞怕是永远补不齐了。
只是闵黎黎怎么也想不通,他们到底是输给了时间,还是输给了另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了,耶!
☆、第 2 章(修)
离婚前,邵氏的股价一路跌跌跌。
起因就是邵轻那贱人约会了个小明星被拍,不仅如此,他还公然在社交媒体上与那狗仔呛起来。你来我往,吵高了声势,搅绿了股票。
看热闹的网民爽了,邵轻也在一夜间涨了两百万粉,就连闵黎黎也沾光涨了十几万。
只是与邵轻那种有骂有捧的网红不同,闵黎黎微博下的留言无非几种。
“你怎么连自己老公都管不好?”
“去整容吧,36d才能留住男人的心。”
“求你干点好事,别让股价再跌了,我要砍人了。”
……
闵黎黎很委屈,邵氏的股价在她手里翻了一倍没人表扬,邵轻骂个记者引起股价下跌却都去骂她,还有没有天理了?
就连瑞士投资银行方面也警告她注意私生活。
气的闵黎黎差点也去报复社会了,所以她一气之下,就干了件大快人心又不得人心的事——离婚!
拖拖拉拉了一年多,干脆一刀两断,换个两耳清净,以后那人的破事再与自己无关。
今天她没有上班,窝在家里偷窥股市。离婚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有人预测起码跌停三个交易日。
闵黎黎纯属犯贱,她就想看看是怎么个跌停法。
结果从开盘起,入眼一片红红火火,那根线几乎是垂直上升。
这是在为自己走出坟墓庆祝,还是在为邵轻至此脱困庆祝?
她忽然不想看了,丢开平板,重新把自己陷入枕头里。
无婚一身轻,闵黎黎任性的请了两天长假,准备‘瘫痪’在家里。
‘瘫痪’非她所愿,这只是一种用来掩饰寂寞的习惯。虽然闲暇对她来说就像镇元大仙家后院的人参果,万年才结一次。但即便如此,她仍是找不到事情来排遣。
放假仅仅只是仪式。
恍惚之间她陷入了似睡非睡的状态,耳旁传来了那人的声音:“黎黎,我的孩子,不要离开,爸爸爱你。”
“你非要走?翅膀硬了不要爸爸了?”
“你走不了的,我把阿轻送过去给你,你爱他就是爱我。”
“不要恨爸爸,绑住你,我才能瞑目。”
“爸爸要走了,最后问一次,你爱不爱我?”
闵黎黎猛地睁开眼,声音和幻想化作粉碎的泡影,她立刻坐起来再床头的首饰盒里翻找。直到拿出一枚嵌满碎钻的白金戒指,带回到无名指上,与那经年累月沉淀下的白印契合在一起,惶恐她苍白的脸上褪去。
梦魇让她再也睡不着了,无处发泄的怨气想让她再把邵轻揪来打一顿。
她仰头对着虚空说:“我已经离婚了,你再阴魂不散我就宰了你儿子——”
寂静的房间里自然没有人回答,闵黎黎还是不解气,把墙上的全家福抠下来撕碎扔烟灰缸里烧了。
客厅里满是刺鼻的味道,闵黎黎躁动的心诡异的平静了下来。她若无其事的回到床上继续睡,刚才的一切仿佛梦游一样。
难得的假日,就应不睡死不休,闵黎黎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任性的人生了。
偏偏良辰美景奈何天——
‘笃笃笃’,敲门的声音响起,有节奏的三长两短,只有自己那位面瘫助理。
闵黎黎很无奈,她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放假不接电话,急事留着上班说,天塌下来了就亲自来报丧。
她按下遥控器,就听见‘滴,门开了’的声音。约过了十秒,房门被敲响,闵黎黎动动嘴皮:“进来。”
关澈开门进来,左手提着一台笔记本,右手拿了一杯冰咖啡。
他进门的瞬间闵黎黎仿佛被刺了一下眼睛,她原本就帅气逼人的助理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正装,修长挺拔,一丝不苟。大热天的一粒扣子也没解开,闪闪发亮的袖口衬得人凉嗖嗖的。事实上关澈面上也没冒一滴汗,冷若冰霜的气质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大热天可以用来避暑。
闵黎黎一眼就看到他打了一条深紫色的领带,给古板的黑色西装染上一抹禁欲又骚气的诱人假象。闵黎黎瞬间就想起了邵轻。
她挑挑眉:“今天打扮这么帅,是要相亲去?”
他看也没看瘫痪在床的闵黎黎一眼,先是放了电脑,再把冰咖啡打开,插上吸管,放在她一歪头就能喝到的地方,公事公办地说了句:“糖分太高,不能多喝。”
“出什么天大的事?”闵黎黎撇撇嘴,问道。
关
澈拉把椅子坐在床边,打开笔记本,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着屏幕上一块地方:“从早上开盘起,这家横发公司已经购入我们超过五万手,它的背景我刚查过,是才挂牌的小公司。”
闵黎黎瞥了眼屏幕,语气略有些诧异:“这种小事也值得你跑一趟?”
关澈木着脸回答:“吃过上一次的亏了,不能不防。”
“……”闵黎黎思索了一下,“好吧,你找人继续盯着,我明天销假去催催资金的事。”
关澈点点头,调出一个人的资料:“横发公司的法人,周培民,他的背景很干净,干净得不同寻常。”
闵黎黎嗯了一声,不以为然道:“长得还挺帅,娘了点,一看就是炮灰。”
关澈无语地合上笔记本:“你心里有数就好。”
他完成任务似的开始收拾东西,金贵的嘴皮牢牢闭上。两个不爱说话的人一旦有人中断话题就容易陷入外人看来的尴尬,偏偏他们无知无觉地任沉默继续扩散,直到闵黎黎的脚趾头动了一下。
“你等下还回公司吗?”
关澈看了眼手表,刚刚四点,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他诚实地摇头:“不回。”
闵黎黎了然地笑了一声:“早退啊,替我做件事再走。”
关澈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开门出去,熟门熟路地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把里头保鲜盒拿出来倒在碗里,放进微波炉。
等待的时间他顺便清点了一下冰箱里面剩的存货,得出的结论是:该补仓了。
把食物放在餐桌上,他敲了敲闵黎黎的房门,里头传来声音:“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关澈走到门口,顿住脚步,又转身进厨房拿了杯温开水放在碗边才离开。
闵黎黎把自己从粘人的床上□□用了将近十五分钟,慢腾腾地挪到餐厅,开始解决自己的早中晚餐。
她很饿,但又没有食欲,进食不过是为了安抚肚子。从入夏以来她掉了三斤肉,上周体检,医生说她健康指数不达标,建议让营养师调理。
闵黎黎吃完最后一口饭,又灌下去半杯水。填满了胃,心里又空虚了,她拿出手机给关澈发了条讯息:“替我找个生活管理,尽快。”
“好。”关澈秒回。
得助理如此,老板就该混吃等死。闵黎黎顾不上消化,晃晃悠悠又回了床上继续摆瘫。
一觉睡到半夜三更,闵黎黎从一个怪异的梦中醒来。睁眼看了一分钟天花板,确定自己实在是睡不着了,她干脆爬起来玩会儿手机。
屏幕亮起入目的便是一行行的消费提示短信,看那动不动就上万的支出,闵黎黎断定邵轻又陪哪位美女购物去了。
还真是生命不息,泡妞不止。
再往下翻还有一些邵家人发来的短信,绝大多数是骂她狼子野心忘恩负义的,闵黎黎通通没回。她懒得去跟别人解释,反正说了也白搭,只要她在执行董事的位置上一天,阴谋论永不会断。
邵家人在她眼里不值一提,这艘看似光鲜的巨轮内部早已满目疮痍。要不是她一点一点的修补,就靠那几个中饱私囊的老鬼,邵氏恐怕连壳都不剩了。
想起邵家人的作为她就心寒,包括邵轻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由于头晚失眠,直接导致闵黎黎第二天上班迟到。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见到自己的秘书和邵轻站在一起。
阮秘书见她如见救星:“闵董,半小时后招来大股东会,邵董临时召开的。”
闵黎黎点点头,又望向邵轻:“你来干什么?”
邵轻轻佻地笑了:“来跟你说开会的事,顺便约阮美女吃饭。”
阮秘书满头黑线,她被邵轻前后约了不下十次,次次都当着自己老板的面,实在是用心险恶。好在她没有非分之想,老板也对他的尿性了如指掌,不高段的阴谋诡计从未得逞过。
她干脆放下文件赶紧撤离,留他们俩自己斗法。
可没想到今日邵轻是要动真格的,他一手抄在裤袋里,潇洒地往她面前一拦,身上骚包的香水味就将面前的人笼罩住。
“我都已经离婚了,跟我在一起你就可以代替她,以后这间办公室给你用。”
阮秘书心想一巴掌拍死他,面上还维持着得体的笑容:“邵公子说笑了,我还有事要做,先出去了。”
“慢着——”
“邵轻——”
闵黎黎走过去,对上那双似笑非笑不怀好意的眼睛。
“别在我办公室闹,太难看了。”每次跟他说话闵黎黎都觉得很疲惫,强打精神的感觉真不好。
邵轻的注意本就一直在闵黎黎身上,每次见面不膈应她一下,邵轻全身都不舒服。
“难看?”他嗤笑一声,“以后我们每天见面,一定还有更难看的时候。”
闵黎黎面色冷了下来:“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
邵轻欣赏着她生气的模样,忽然沉下脸说:“你打我了,我也很生气。”
闵黎黎:“……”
邵轻俯下身,骤然拉近两人的距离:“既然离了婚,我们来好好聊一下爸爸遗产的问题。”
闵黎黎笑:“爸爸不是写的很清楚,那16的股份要到你30岁才交还,在此之前,爸爸名下的所有资产由我支配,邵氏家族监管。”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把资产都转移了怎么办?”
这回闵黎黎的笑容带上了蔑视:“你以为两年时间还不够我转干净吗?现在才想起找我,太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