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肩膀受伤了吗?”折鹊眨了眨眼,他好像闻到了血腥味。
€€桐柏一怔,下意识眯起眼睛看着折鹊,“你怎么知道€€的?”
他昨晚被一伙人偷袭的事情€€只有他跟他的几€€个手下知道€€,至于受伤,那更是无人知晓。
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按理说不会有人看出异常才对。
难不成对方其实是敌方派过来......
折鹊没有注意到€€桐柏的异常,而是揉了揉自己的鼻尖,“我闻到了血腥味,从€€你肩膀上面传来的。”
“血腥味?”€€桐柏愣住了,下意识偏过头靠近伤口。
可是没有闻到任何味道€€,就连药粉的味道€€都被他刻意掩盖了,更不要说是清洗过许多次的伤口。
指尖微动,从€€袖内侧取出了一枚东西握住,€€桐柏紧紧盯着折鹊,“那你再闻闻,我现在手里拿着什么?”
“我又不是狗。”折鹊抿唇,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
“一颗糖?菠萝味的?”
€€桐柏缓缓松开了手,里面赫然是一颗菠萝味的硬糖。
居然真的能闻出来,他这可是密封包装。€€桐柏难得惊讶到说不出话来,这嗅觉,是不是过于夸张了?
不过这下倒能证明,对方并不知道€€他昨晚遇袭的事情€€。
垂眸打量着眼前的人,还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若隐若现的香气,不是任何的外物€€添加,就是天生自带,跟个行走的香囊似的。
这么一说,他是不是也挺像狗?€€桐柏嘴角抽了抽。
直接把糖撕开塞进了折鹊嘴里,€€桐柏揉了几€€把那毛茸茸的脑袋,直接搂着人往亚瑟修尔办公室走去,“不是要给人端茶送水吗,走。”
办公室内,亚瑟修尔正在专心处理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到折鹊离开了。直到呼吸间又出现了甜香气,他这才抬眸。
折鹊离开的时候忘记关门了,以至于亚瑟修尔根本没听到两人走进来的声音。
“都是开公司的,怎么就感€€觉你最忙?”€€桐柏拉着折鹊大摇大摆在沙发上面坐下,悠哉看着忙碌的亚瑟修尔。
倒是折鹊在坐下之前还不忘把手里的水杯放到亚瑟修尔面前。
一杯草率的白开水,甚至还洒了一些,跟下面那张昂贵的桌子格格不入。
亚瑟修尔不语,加快了处理手上事情€€的速度。本来这些东西他原定上午就能做完,但是晚上出了折鹊这么一个意外,导致工作都堆积到了下午。
€€桐柏也觉得奇怪,“你不是一向时间管理很好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事情€€?”今天下午他们是早就谈好了要商议一些事情€€的,对方难道€€不应该早早把其他事情€€处理好吗?
亚瑟修尔忙得头也不抬,只淡淡道€€:“你不如问你旁边的。”
€€桐柏好奇地看过去,折鹊心虚移开头。
他也不是有意的嘛......好吧,虽然是有意的,但他也不想这样的嘛,谁想好端端睡着觉结果发热啊,难受死了。
“小鹊鹊,你做了什么?”€€桐柏凑近了折鹊,就连嘴里的称呼都换了一个。
折鹊打了个哆嗦,被喊得鸡皮疙瘩直冒。
“没、没什么......”
脸蛋突然被捏住,然后脑袋被迫转了回去,对上一双隐隐透着暗红色的眼睛。
€€桐柏笑€€得很恶劣,“不许骗人,快跟我说说,你把你哥怎么了?”
折鹊支支吾吾,求助的目光投向另一个当€€事人亚瑟修尔,但是对方根本没有投过来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