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自己也不好意思对蛋糕动手,一闲下来,俞深立刻从箱子里跑出来,占据了他的脑海,耀武扬
威。
他拿出手机,俞深没再说什么,甚至没问自己有什么事?去哪?
“大坏蛋。”
他委屈的嘀咕了句,俞深太有做渣男的潜质了,说好可好了,说冷落下来都不给人一个适应接受的时间。
不就是亲亲吗,不亲就不亲!
我小猫咪又不是一定要会这项技能。
岑念赌着气把手机放回包里,盯着猫爪包看了看,又转眼看向外边,对面有一家卖鞋包的,他对店员说了句等会儿回来,气冲冲的去买了个新包。
我还不背你给我买的包包了呢!
小猫咪真的是很生气。
拿着替换下来的猫爪包,在垃圾桶前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扔掉,回到咖啡厅,看着新买的,纯黑色的透着冷酷的包包。
从今以后我就是冷酷小猫。
再也不会因为俞深而情绪起伏!
可爱有什么用,还不是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善变的大猪蹄子!
刘姐拎着呱呱回来了,把呱呱放到桌子上,岑念也不再管自己的包包,看着比之前还要没有生气的呱呱。
“刘姐,家里真的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比如有没有人凶了呱呱?”没错,我是在说你的老公。
刘姐摇了摇头:“不会的,呱呱是我女儿最喜欢的,而且我女儿马上就要高三了,正是最关键的时刻,现在就是家里的小祖宗,谁都不能让她不高兴,影响她学习。”
岑念觉得就算冒昧也要问:“那刘哥也?”
刘姐的脸色变了下,叹了口气:“他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个好爸爸,绝对不会做让女儿难过的事情。”
她都这么说了,岑念也不能再怀疑刘生了,觉得气氛有些不大好,故意问道:“刘姐的千金学习怎么样?”
他一边聊着天一边观察着呱呱,几乎对外界没什么反应。
提起女儿刘姐满脸的骄傲和自豪,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最后颇为感慨的说了句:“等高考结束后就好了,一切就都好了,就自由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窗外面,眼中满是向往。
岑念的注意力都在呱呱身上,想起自己之前也在为高考卷生卷死,他可太了
解那种压力了,但是之后还有大学,考研考编找工作,才不会自由。
一直一动不动的呱呱突然在这个时候,从它的架子上跳下来,挥动着翅膀弄翻了刘姐的咖啡,洒了刘姐满手。
刘姐慌乱的起身甩着手臂,又去抓呱呱怕烫到它。
岑念见她抱着呱呱,连忙扯了纸巾帮刘姐擦着衣服袖子,袖子往上跑了跑,他又看到了上次在食堂看到的红痕,这次看的很清楚,这一定是指痕,而且这么多天都没消下去,当时一定掐的非常用力。
刘姐最近出任务可没参与什么危险行动,不可能会被掐成这样。
刘姐把呱呱放回架子上,注意到岑念在看着她的手臂,表情不自然的就要把袖子拽下去。就在这时,她有所感的抬眼向窗外看去。
刘姐忽然向后晃了下,一副害怕的样子。
岑念奇怪的顺着她的视线扭头向外看去,就看到了鬼一样站在窗户外的刘生,那一瞬间岑念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脑袋里很多碎片信息闪过。
他猛地转头看向刘姐的手,不会吧,难道是……但刘姐可是警察,怎么会不动用法律来保护自己,而是选择忍受丈夫的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