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王爷传信来,让你多与官相接触。”小北将北王的飞鸽传书递给苏佑信。
苏佑信一把接过,翘着二郎腿抱怨道:“我倒是愿意天天往官相那跑,你不愿意啊。”说罢苏佑信还嘚瑟得摇了摇头。
这一画面,看得小北是咬牙切齿,心说。有你这么个跑法的吗。不论白天黑夜都往人家家里钻,就差没住进去了。
“我的小公子啊,你去倒是可以,能不能隔几天啊。或者是挑个好一点的时辰。”小北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无力:“每每挑青天白日的时候。你还真就不怕被人发现啊。”
“先生的身子不好。晚上去会打扰他休息的。”苏佑信用上了难得一本正经的口气。
“对了,那几个官员怎么样了。”苏佑信看信的同时,顺便问道。
小北先是叹了口气。面色有些沉重:“自打三年前那事,朝中官员换下一大波,说是说清理林派留下的人员,实际上是皇上清楚而各方的奸细。”
“这几年好不容易安排了几个人进去,眼看着就要高升了,谁晓得官派的人上来了。”小北也是郁闷个半死,幸好他们在核心的官员还没有被拉下马,否则那么多年的努力真真是要白费了。
“有没有机会混进官派去?”苏佑信为了朝中人员的事儿,也废了不少心里,这样半途而废他心中多少有些不高兴。
小北使劲儿地点了点头说道:“官派,也真是悬了。”
“我北方士子多少优秀的人才,无论多么表忠心,官派就是不收,似乎是铁板一块。”显然小北为了这事儿,没少折腾。
“官派”苏佑信沉思许久,淡淡说道:“青山先生十五岁为官,至今而是三十三岁,统共十八年。”
“十八年啊,一个党派的建立用上十八年的时间也是正常的。”苏佑信眼神略微有些迷离:“可官淳歌在二十多岁之前,在地方为官,期间还有生病在家的时间,青山先生在京城的时间不足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