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门猛地一下子被人从外面推开。
只见一个大概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为首,带着满脸的鄙夷闯了进来,可是当她看清行中的一切时,却是愣在了当场。
这和夫人交代的不一样啊,怎么,怎么会这样?
那妇人脸上的惊骇一丝不落的落在了纪为止的眼中,只听纪为止冷笑一声,目光如同毒蛇一般扫视过在场众人,与之目光接触的人都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不过那妇人到底是经了不少事儿的人,见到里面的场景与自己的想象似乎有些出入,便立马反应过来,脸上赔笑道:“世子爷,您瞧€€€€”
“啪!”
“大胆!你是的什么东西!竟敢闯进来!”
“啊啊啊,我的脸!”
纪为止伸手便一巴掌打在了那妇人的脸上,同时还用上了暗劲,表面上看不出来,可是被打的妇人却感到脸上如同被人划了十几刀那般,痛得不能自已。
捂住自己的脸躺在地上不住地打滚哀嚎。
周围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了一跳。
谁人不知这世子爷向来是好脾气,平日里不管见了哪个下人都是笑呵呵的模样。
只是近一年来有些不太出房门走动,整日呆在自己的院子中也不接触旁人,谁知道竟然是性情大变。
刚才世子爷是怎么出手的他们没看清楚,但是瞧瞧那王婆子的哀嚎,想必那下手定然不轻!
在联想到自己这帮人是被那王婆子叫来干什么的,心中顿时有了思量。
看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更何况是这府中名义上的主子呢!
同行的人都被纪为止一巴掌给吓住了,只有一个满脸阴鸷贼眉鼠眼的人似乎不甘心一般,扫了一眼那倒在地上的王婆子,计上心来,开口便将帽子往纪为止的脑袋上面扣。
“世子爷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奴才们可是奉了夫人的命令前来追踪盗贼,世子爷不由分说的直接把人给打了,莫不是心虚吧?”
“怎么?本世子打一个下人哪里容得到你来置喙!”
自始至终纪为止眼神冷冰冰地瞧着那男人的脸,似乎一眼便能看透他们内心深处的一切似的,继而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突然轻笑起来。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夫人?本世子怎么不记得这府里有什么夫人?莫不是是我那母亲从坟里爬出来找的你们?”
说着,纪为止一个窝心脚踹了上去,那男人没防备,被纪为止踹了个正着,当即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解决完为首两个,纪为止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看到他们战战兢兢不敢言语的模样,纪为止拍拍手,扯过衣架子上面的中衣披在了身上。
拥有力量的感觉就是不错,他可没忘了前世自己好不容易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处理了那个恶棍之后,紧接着便是应付这两个刁蛮的奴才。
显然是平时一口一个夫人叫惯了,在他们面前反倒摆起了当家主母的谱,这两个下人也跟着狐假虎威还想借机羞辱于他。
不过当时纪为止就算是再蠢,对付这两个下人也是足够了。
这还得归功于他们口中那个“夫人”,三言两语便让纪为止把矛头指向了那个贱人,在他父亲的盛怒之下,那个贱人倒是没什么,只是这两个奴才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不过今世纪为止却是懒得和这两个奴才扯嘴皮子,这一巴掌一脚之后足够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纪为止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动作一下子就镇住了所有人,浴房门大开,外面原本钳制住紫鸢的几个健仆手上的动作也不由停了下来。
紫鸢瞅准机会,立时挣脱开,三两步跑到纪为止的跟前。
“世子你没事吧。”
“怎么?你巴不得本世子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