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的郁尘晚依旧令他猜不透。

郁尘晚:“只是我——我也有错在先,竟许允你在门派中饮酒作乐。”

临清寒心下一沉:“那咱们——”

郁尘晚:“该一起罚。”

“什么?!”

临清寒打死也猜不到大师兄这人狠起来竟连自己都一起惩罚的。

只是郁尘晚罚就罚,干嘛禁足他在听雪堂内?

临清寒发现这里被设了结界,他只能在听雪堂内自由走动,根本出不去。

他到处逛了一圈,始终没有找到郁尘晚的身影。

传闻听雪堂并不受四季所影响,常年冷冰冰的。

即便听花语此时处于升温的天气,在听雪堂这根本感受不到。

临清寒连着两日躲在郁尘晚的书房中继续完成他曾经“欠下的债”——抄写门规。

屋内倒是温暖,他常常抄写没多久就想躺下歇息。

反正大师兄又不在,这里没有人限制他。

临清寒刚想从乾坤袋中摸索出话本,忽然,后颈的腺体处不知为何抽动了几下。

刹那间,他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莫名的异样感有愈演愈烈之势。

而这种难受的感觉甚至要比之前更加剧烈。

当初白奕不知在他后颈做什么的时候,他只有痛感。

但此时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发烫……

这种感觉他是熟悉的。

那就是一种类似于成年期本能的冲动。

他几乎本能地蜷缩在地上,开始不安地扭动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茶香逐渐地浓郁起来。

临清寒的瞳孔倏地放大数倍。

他不敢置信地抚摸着后颈那所谓的腺体的地方。

轻轻一碰,全身犹如触电一样。

这简直就像——

Omega的发热期!

几个字刹那间浮现在临清寒愈发不清晰的脑海里。

他该不会真的第二性别是Omega吧?

白奕定是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当初没有立即发作。

临清寒还记得白奕对此冷嘲热讽一番,说他还藏得挺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