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不想参加这款综艺的。
但相比较联姻,他更愿意参加这场综艺一了百了,更何况他也不想欠傅予淮的,违约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程知落又道:“而且,相比较…我的离开,夏夏…更不希望…总是看见…你离开,您才…更应当多陪、陪他。”
傅予淮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确实理亏,他一直想着给夏夏找一个能陪伴他的表面小爸,让他拥有一个至少看似完整的家庭,但他却忘了自己在夏夏生命中所占的比重。
“呜……”就在这时,一道极力压制却濒临决堤的哭声突然从两人身后响起,彻底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两人下意识寻声来到楼梯口。
只穿着袜子和睡衣的崽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那里,又将他们的谈话听到了多少。
崽子眼眶通红,小脸上全是泪水,哭得一抽一抽的,与他们对视之后哭得更凶了。
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
但是……他们好像都不想要自己。
作者有话说:
傅予淮&程知落:真该死啊,明天就去把证领了
攻是成长型家长,受是温柔小爸()
*酒的含义摘于网络百科
第6章
他在幼儿园里最好的朋友芽芽的爸爸妈妈就经常吵架,总是不回家。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芽芽偷偷和他说爸爸妈妈都不想要他,都想离开他。
他偷偷和芽芽说他只有爸爸,但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工作,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爸爸了。
后来某一天芽芽突然消失了。
老师说芽芽的爸爸妈妈离婚了,芽芽去了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在这里上学了。
他难过了好久,还生了场病。
现在……他的爸爸小爸也不想要他了。
他们都想离开他。
他们也要离婚了吧。
他也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吗?
可他不想他们离开,不想去很远的地方,他好害怕。
傅予淮杵在那儿望了望崽子又望了望程知落,人生中第一次这么束手无策。
程知落自然不可能将哄孩子的任务寄托在这无趣老男人身上,赶忙抱起只穿着一双袜子踩在冰凉楼梯上的崽子,将他一路抱到了沙发上面。
病还没好,可别又加重了。
崽子哭得直打嗝,眼泪也在他的衣服上面浸湿了深色的一小块儿。
傅予淮唯唯诺诺地拿起小几上的抽纸站在一旁待命,全然不复平时沉着冷静的强大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