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手捂吧,又好像挨了手板,很快就麻木掉了。
林时桑忍不住哭求:“师尊,神悲悯众生……”
“悲悯众生。”
白秋意重复道,更大滴的热汗掉在了林时桑的胸口,又被他低头吻干净了。
“神爱民如子。”
“爱民如子。”白秋意依旧重复他的话,嘴上说爱,行动上也在深刻表达着爱意,即便这种表达的方式,让此刻的林时桑觉得有些无法承受,甚至是苦不堪言了。
“啊啊,师尊!”
林时桑两手乱抓,混乱间抓到了师尊的肩膀,手指甲深深抠着师尊的骨骼,整个上半身被很大一股力道撞得,直接当场仰了起来。
很快又手臂酸软无力,身子重重跌了回去。
枕的被褥都被热汗打湿了,好像枕在了浸满了水的海绵里。
林时桑张大嘴巴,瞳孔微微涣散,好半晌儿才憋出一句:“神要怜香惜玉。”
“怜你,惜你,”白秋意一口就咬上了他的喉结,迫他仰着脖子,承受着师尊的爱意,含糊不清地低声喃喃,“但师尊就是不想放过你……”
待外头的天色终于暗下时,林时桑几乎快累虚脱了,光着身子被白秋意圈在怀里,一口饭,一口菜,将他喂了个饱,又稍作洗漱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
下楼时,胥风他们三人还在吃饭,胥风又在那碎嘴子,惹得陆昭明频频横眉冷对,时不时发几句火,但谁都没有掀桌子。
裴景元可能是劝够了,也劝累了。
索性就权当看不见,也听不见。
还饶有兴致地端了碗汤,里面泡了点米饭,一勺勺喂给黑皮小鬼吃。
林时桑见状,忍不住暗暗感慨,好和谐的一家四口啊,即便没有他和师尊在,他们也能好好生活。
用过饭后,众人结伴同行逛了庙会。
庙会很热闹,到处张灯结彩,沿路摆摊,货品琳琅满目,还有舞龙舞狮,杂耍喷火,胥风把黑皮小鬼扛在肩上,指着不远处跳火圈的猴子,不怀好意地说:“瞧见了没?往后这就是你挣钱的营生了,咱们这个家不养闲人,你得挣钱养活自己,懂不?”
顿了顿,他眼尾的余光瞥过正掏钱买糖人的陆昭明,又嘴了句:“你要是不努力挣钱,怎么养活你年纪不小,还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爹?”
陆昭明听见此话,立马回身,冷笑道:“别听你娘的,就他干的那种上不得台面的营生,说出去都丢人现眼。”
他把买来的糖人分了分,连黑皮小鬼都有,就单独胥风没有。
胥风脸皮厚,直接从黑皮小鬼手里抢,一口咬掉大半个糖人,然后又塞回黑皮小鬼手里,一边嚼,一边含糊不清地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替你尝尝,这糖人有没有毒。”
黑皮小鬼拿着只剩下一点点的糖人,几乎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