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差临门一脚了,竟然这都能忍住,可见现在的师尊,当真是今非昔比了。
林时桑忍不住由衷地感慨:“师尊,士别三日,自当刮目相看啊。想不到只是短短几日没有神交,师尊的忍耐力就有了很明显的提升。”
“果然€€€€”他一拍掌,得出了一个结论,“不逼自己一把的话,那么就永远都不知道忍耐的底线在哪里。”
白秋意微微一笑,神情显得无比莫测高深,还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极了,师尊现在已经沦落至此,按理说,也算是罪有应得,死后不论身前事,也再无旁的事可令师尊担忧,自然事事以你为重了。”
“那么,既然现在不神交了,师尊就把我抱起来吧?”
林时桑坐得很稳,一动都不敢乱动,毕竟两把剑并在一起,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生怕自己一着不慎,就会被剑柄捅出个好歹了。不管怎么说,他年纪轻轻的,还花容月貌,正值青春,还想着多玩几年。
哪知白秋意却摇了摇头道:“你好生坐着便是了,什么都无须你做。”顿了顿,他的笑容就更加晦涩难懂,也莫测高深的,“怎么了?坐着也不舒服么?”
林时桑稍微估摸出点意思来,既羞耻得面红耳赤,又觉得隐隐有些兴奋,咬牙切齿地低声道:“这样坐着,哪里就舒服了?”
“不舒服,那你怎么起来了?”
白秋意低眸,灼灼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林时桑的身上,在他这种毫不掩饰的目光注视之下,肉眼可见的,小徒儿更加兴奋了,高昂起来头,好像蓄势待发的长弓,已经箭在弦上了。
“不许看!!!”
林时桑又羞又恼,索性抬手要去解开绑住腿的束带,哪知白秋意动作更快,几乎只是随手一抓,就把他两只手一起抓住了。
就跟逮兔子一样,非常轻松地抓在了手里,然后又不顾林时桑羞愤难当的抗拒,直接扯下他绑头发的发带,把一双腕子绑得很紧。
如此一来,林时桑就彻底没办法动弹了€€€€他也不敢再乱动了,只要他一乱动,就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狠狠搅动。
藤椅又光又滑,坐在上面还微微有些凉意,尤其他此刻衣衫不整,几乎是光着腿坐在藤椅上的。
两条细长笔直的腿,下意识并拢起来,还绞紧了,好像这样一来,就能掩耳盗铃一般,不让师尊发现他的窘迫了。
可偏偏,林时桑越是这样遮遮掩掩,他的那玩意儿就兴奋得越是厉害,好像搁浅的鱼一样,不一会儿就咕嘟咕噜吐起来泡泡。
他羞耻得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活埋一埋,把头一偏,眼睛一闭,假装不知道自己跟发|春的猫儿一样。
白秋意哪里会放过他,还笑着从旁戏谑道:“小桑桑,你在羞什么羞?和师尊,和夫君在一起寻欢作乐,也值得你羞一羞?”
“我才没羞!!!”
林时桑恼恨地牙齿咬得咯噔作响,暗道,自己是看错白秋意,这老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行事恶劣,他还当老东西是有出息了,会忍了。
谁曾想居然是变本加厉,把连续三次被中途打断的怒火,直接报复在了可怜的林时桑身上了。
林时桑冤枉极了,这又不是他的错,被中途打断施法,他也很难受的!!!
“没羞?你确定么?”白秋意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根细长细长的箭,一端还钳着雪白的羽毛,另一端的箭头,被他随手掰了下来。
在自己的掌心试了很多次,确定完全没有任何倒刺和锋利的棱角之后,白秋意才用羽毛的那一端,轻轻往林时桑的脸上一拂。
林时桑下意识“呃”了一声,很显然是被这种新奇又刺激的玩法吓了一跳,只觉得那羽毛划过皮肤时,又痒又软,他忍不住昂起了头,羽毛就顺着他的下巴,划过了他的颈窝。
还刻意在他的喉结周围,打着圈的绕,痒得要命,林时桑又发出了几声古怪腔调,喉结上下滚动起来,吞咽起了口水。
手指也渐渐蜷缩起来,攥成了拳头。
“别紧张,师尊不会伤害你,只不过,是想帮你堵上。”
白秋意轻声安抚,那羽毛又划过了锁骨,胸口,渐渐是小腹,最后落在了会要林时桑小命的地方。
林时桑几乎是要哭出来了,突然意识到师尊可能憋太久了,要玩一把大的。
他赶紧认输地摇头道:“师尊,师尊,别,没尝试过的事情,就不要乱来了,师尊是鬼,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就是因为没尝试过,所以才更应该尝试,不要给活着的自己留有遗憾,就譬如师尊,现在死了,就很后悔生前没有€€€€”白秋意贴近林时桑的耳畔,咬着他的耳垂厮磨,一字一顿地,说了好些个难以启齿,不堪入耳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