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点头。
半年前发生的事情,他们的记忆,还没有退化到那么严重的地步,还能给忘记了。
“罪魁祸首宋垂衣,不是已经被斩杀了吗?”夏云海大概是全场唯一天真的人。
百里无咎道:“怀远兄发现了什么?”
肖尧摇头:“没有。只是对方消失半年,什么动作也没有,肯定有所密谋。”
夏云海:“?”
人都死了,什么叫消失?
“所谋也一定很大。”百里无咎接着道。
“怀远是担心,对方卷土重来,会先瓦解学子的力量?”颜容与捂着肖尧给他弄好的暖手炉。
肖尧摇头:“我是怀疑,对方是不是就是众学院的学子之一。”
“倘若对方真是学子,先生是怀疑他就藏在主队的成员身后?”小郁道,“或者说,他是不是夺了主队中,某个人的身份。”
肖尧拧眉:“我也说不准,只是担心而已,再加上联赛的时候,确实觉察到赛制有些能被对方利用的地方,所以才会这样行事。”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肖尧有点愧疚地说道。
他微微垂着头,脸色很是落寞。
“哎哟!说什么呢?!”夏云海虽然觉得他们聊的,不是同一场天,但还是安慰道,“大家都是兄弟!”
颜容与:“……”
他们家怀远,什么时候学的装可怜?
可他也确实心软了。
“怀远不必放在心里,就是再有下次,我们也不能把你怎么着。”颜容与微笑道,“只是下次,我们一定陪着怀远,把事情能闹多大,就闹多大。”
这话要说是体谅,不如说是威胁更好。
肖尧:“……倒也不必。”
他害怕。
“那就要看怀远是怎么办的了。”颜容与还是微笑的表情。
可这表明了是威胁无疑。
“不会有下一次。”肖尧举手,做发誓状。
墨墨瞥了他们一眼,把正题拉了回来:“先生这么说,总是有缘故的吧?”
这倒是有。
肖尧道:“当初宋垂衣身上的疑点,就很多,他明显就是被人推出来当替死鬼的。”
“这倒是。”颜容与道。
其他人也点头附和。
夏云海就不懂了:“这怎么能看出来,你们不是和他交过手吗?他那身手,绝对不是在学院表现出来的那样。”
“可一个实力如此的人,为什么能忍住别人对他的种种侮辱?”百里无咎冷静道,“按照白衣公子的性格,他应该是早早将那些人踩在脚底下,让他们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夏云海还是不明白:“可……宋垂衣为什么……”
为什么要答应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