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柏有些不信,苏瑾言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想开的样子。
“自然是真的。”
“我曾经确实执着于那个人的态度,不过那时候太小看不懂,所以越是渴望越是执着,这份执着后来就变成了执念,就算到了能看懂的年纪也还是放不下了,不过在她给我喂了烈风的那一刻,这份执念也算是崩塌了。”
“只是我又陷入了另新的执念,以前执着于她为什么不爱,后来又执着于她为什么恨。”
“现在好了,都弄清楚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苏瑾言坦然的看着孙子柏,他眼底那份阴郁似乎真的消散了,倒是有股说不出的明亮,孙子柏被他温润如水的目光看着,心里只觉得被温暖的东西包裹着,舒服的同时又抑制不住的悸动。
孙子柏忍不住抬手捧着他的脸,拇指轻轻在他脸颊上摩挲。
“我知道你心胸开阔着呢,只是那些糟心事糟心的人总会影响你的心情,所以往后你得多想想我,想想我的好。”
苏瑾言已经习惯了他亲密的举动,以往总是弄得他面红心跳,此刻倒是下意识的微微歪头在他温暖的大掌中蹭了蹭,孙子柏有些酥麻的嗓音此刻就像是温暖的灵泉,让他下意识的放松身体,连灵魂都不自觉的依靠过去。
“嗯。”
这一蹭不打紧,倒是轻而易举的将孙子柏的小火苗噌的一下蹭了出来,不过这天还没黑呢他们正等着吃饭,孙子柏干脆一勾手将人勾到自己怀里来。
“没关系瑾言,本就没有的东西不必执着,以后有我,我们的日子还很长。”
孙子柏一下一下的顺着怀里人的长发,一手搂着他的肩,下意识亲吻他的头,鼻息间也都是他发丝的清香味。
虽然这么说着,脑中却控制不住的想着自己体内的子蛊,这个死结,他到底该如何解开呢?
虽然他们先前商议的计策是苏瑾言以身引蛊,可孙子柏从始至终就没想通过这个计策,不是万分之一的概率太低,而是他就不可能让苏瑾言去冒这样的险。
成与败本身只关乎自己一个人的生死,可若是用这个方法就得多搭上苏瑾言的命,这多划不来啊,他是疯了才舍得让心爱之人为自己去送死啊。
所以虽然口头答应着,孙子柏却一直都在想着别的办法,而且也在拼命的跟着圣子学蛊术,虽然他在蛊术方面的天赋比不上苏瑾言,但比起一般人孙子柏已经算得上是天才了,这可是来自圣子的肯定。
所幸他也不是全无所获,昨晚国师的警告倒是给了他一些灵感,剧烈的绞痛中他似乎抓到了什么方向,不过目前太过缥缈且危险,孙子柏暂时没打算告诉苏瑾言,且让他有个目标一直努力着,也好过他白白担忧。
孙子柏就这么暗暗思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