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刚刚夫子痛打了秦安盛般。
安氏连忙安抚着秦安盛,一边又放话威胁起夫子来:“夫子,本夫人是看你教导出不少优秀学子,这才请你来教导我家安盛的,但却不是让您拿着戒尺来威吓我家孩子的。”
“你一个小小夫子,连进士都不是,我勇毅侯府……”
夫子被安氏的话气得不行,加上一边不懂学习,就知道耍诡计的秦安盛放声大哭,夫子气恼甩了袖子,往外走:“如此顽劣之徒,朽木不可雕也,想请老夫前来教导,老夫还怕尔等坏了名声。”
“勇毅侯府如此店大欺客,老夫算是见识到了,您这高价,老夫承受不起,告辞。”
甩了袖子,爱惜的抱起自己的书籍,气恼的直接转身离开。出了勇毅侯府,夫子更是甩了袖子,大骂一声:“有辱斯文。”
安氏听到夫子评价秦安盛那话,不由想起了季云川离开侯府时候说的话,不由瞪大了眼睛,忧虑看秦安盛一声,可很快就因为夫子话气恼起来。
夫子快走了一步,等安氏反应过来要派人刁难夫子时候,夫子都走到门口了。想留下人也不合适,特别勇毅侯府大门外有一些人在,好似故意守在这里的一样。
若是真的对夫子出手,被这些人看到没准又会引起轩然大波。
安氏气恼不已:“这个夫子不会教导就直说,如此诬蔑我侯府,当真是过分。”
安氏咬牙:“去,给本夫人传些话,如此严厉苛刻的夫子,本夫人更怀疑,他那些所谓能考上秀才,举人的学子其实都是别夫子功劳的吧!”
教导一个不热爱学习顽石般的学生,夫子气恼着,将勇毅侯府送来的银子还回去,原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却没有想到有后续。
勇毅侯府在败坏他的名声,有些人不信,但也有些人信了。
夫子一些学生还是写信来安慰,夫子气恼难堪着,随即就将秦安盛顽劣之名再度说了出去,让大家都知道,到底是他不会教导学生,虚有其名,还是勇毅侯府的秦安盛小少爷朽木不可雕,不堪管教。
原本因为季云川离开侯府名声沸沸扬扬的,但随着时间流逝有所安静下来的流言蜚语,再度爆发起来。
这下子就更多人指责起勇毅侯府,秦安盛来。
随着这边坏话传出去,勇毅侯府想再度请夫子来教导秦安盛,就更加不容易了。不够格的夫子,勇毅侯府不想请。有名声有地位有实力的大儒,夫子不愿意来。
最后只打听到一个温和的夫子,只是老秀才,多年考不上举人,但却很会给小孩子启蒙的。
耗费诸多代价总算将夫子给请到侯府来,继续教导秦安盛。
这位何夫子性情是温和不少,说话也是和声细语的,勇毅侯跟安氏再度前来听了何夫子两节课,两人都是很满意的。
但出了屋子后,勇毅侯还是忍不住将狠话说在安氏前头:“这个夫子,性情不错,你最好得多多管教安盛。若是再度将这个夫子给赶走的话,恐怕我们勇毅侯府再也请不到其他夫子前来教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