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随即将几日前,季云川让人收割了玉米,起了地瓜,发现亩产之高几乎稳定下来,就将消息告诉她跟秦臻的事情说出来。
勇毅侯惊喜着心中又是酸涩不已:“为何不提前通知我?”
安氏淡淡说道:“哼,你还好意思说,昨天你又在哪个宠妾的房间里过夜的?昨晚云川消息传来本来就有点晚了,难道我还去宠妾的床榻上挖你不成?”
勇毅侯有多少怨言,在安氏怨怼之下不由心虚起来,讪讪笑了下上前跟安氏告罪。“夫人息怒,是我的错。不过,今早也能告诉我,正好我们一家人一同前往。”
安氏冷哼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昨晚过于激动,今早起晚了。”所以想告诉勇毅侯,勇毅侯都去上朝了,还怎么说?
秦臻笑呵呵参合说道:“爹,儿跟娘今日前往,确定了这一消息真伪。明日,我们可以一家人一同前往嘛。”
“爹,我们家有了这么大功绩,爹您想好要怎么上奏给陛下了么?”
勇毅侯反应过来:“对,对,是应该上奏。”
说着,勇毅侯带着激动前去书房,路上勇毅侯不由想起之前,季云川曾说过会给一个惊喜,难道就是这个?
季云川跟秦臻是夫夫,秦臻经常去乡下庄子居住。尽管季云川一开始跟安氏有点不对付,可等季云川搬去乡下居住,两人关系倒也缓和不少。
回来也肯定有跟安氏请安,至于他?勇毅侯有在府中就有,没有的话也就只是早上跟随小辈请安见面,但实际上两人说的话,根本没几句。
所以全家人都知道,就他一人被排在外不知道?
勇毅侯往书房走去的脚步,从开始的欢快到最后变得缓慢,回过头诡异的看着秦臻跟安氏两人。
入了书房,忍不住就问出口。
安氏与秦臻相视着,秦臻说道:“爹,您息怒。这栽种事宜都是云川定下,看顾的,儿与娘也就知道,但也知道的不多。毕竟云川说过,得等产量稳定下来才可以告诉爹。”
勇毅侯不解:“为什么?”
安氏打岔说道:“你别逼问臻儿。是我与云川商量这个结果,毕竟你是一家之主,但你宠妾太多了,万一喝醉酒醉醺醺的,将消息泄露出去怎么办?更何况,这玉米,地瓜是云川多年努力,才将其驯化栽种出来的,可不是一开始产量有这些的,也就是产量基本稳定下来,才决定让我们侯府名义,上奏书的。”
不管安氏有什么理由,勇毅侯依旧知道他们是故意不将这个消息让他知道的。不过宠妾问题……看来安氏是吃醋了。
别总看安氏不怎么在乎的样子,可实际上安氏还是有在乎他,对他有感情的。这个发现,让勇毅侯笑了起来。
至于被排斥的酸涩,被这一道喜意压下去。
勇毅侯说道:“对,对,对,都是我的错。现在能告诉我,让我上奏疏已经是我的荣幸,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