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觑着,有人委屈哭了。也有人回去就鼓动自己家的男人,想让他去勇毅侯府告季云川一状。
存在热闹了几天,总有人指桑骂槐的。
季云川是没在村子里出没,但依旧走到这件事情,嗤笑一声,没跟这些村妇们计较。
很快秋收开始了。
秦臻也忙完了盛京中事情,时不时的到来庄子这边休息,季云川的小日子过的越发舒畅起来。
只是秦臻有些苦恼,又奇怪着,怎么每次来庄子,总有一些小年轻,甚至是小丫头在庄子前路口上来回走动,看到他眼睛一亮,可在他经过之后又是一脸哀怨。
秦臻好像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头雾水的秦臻,几天之后忍不住问了季云川。
季云川撇撇嘴的,随即将村民们做的事情,他的惩罚结果给说出来。
季云川:“想来他们是想拦下你,跟你告我的状。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真的出手,可能开不了口,想让你先开口询问吧。”
秦臻抽了嘴角,哭笑不得:“这些村民,怎么这么多想法。”
想告状,开不了口又不好意思说,也豁不出去。还想等他开口询问?秦臻:“算了,让他们憋屈着,谁让他们自己都不干好事。”
季云川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对秦臻竖起大拇指:“没错,就该这样。”
秋收前,闹的事情导致今年秋收,水稻丰产所带来的喜悦,全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让众多庄户都没能开怀笑出来。
而季云川早将这件事情给抛之脑后,忙碌着,但也因为这件事情让季云川没经常去稻田中巡视,看村民们秋收。
秋收过后,秦飞虎这才前来询问季云川,要开垦的荒田安排在什么地方?
山脚下所有的平地早就都开垦起来,成为现在的农田,水稻田。剩下能开垦的地方,基本上是在高低不平的山上。哪怕是在山脚处,依旧没法直接跟现在五六百亩水田连成一片。
季云川听到,不由问:“村长,您说合适在哪里开垦?”
秦飞虎秋收时候也在往山上张望,确定哪里合适开垦的。秦飞虎随即请季云川出来,指点给季云川看。
秦飞虎先指点一处山上溪流,有水源的说道:“那地方合适开垦成稻田,因为有水源经过,到时候也能栽种起水稻。唯一就是那地方山石多,而且陡峭,不好开垦,容易有危险。”
而且山石多,也没去确定土壤有多少。若是地薄的话,比下等田还不如,就算养田,肥土,土壤中养分也依旧容易跑,栽种水稻恐怕出产不多。
季云川点点头,没说这地方合适还是不合适,继续问:“除了这个地方之外,还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