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这么吃吗?”祝宝棋委婉的问。

阿日斯兰点头,骄傲的说:“我,能吃。”

说到这个他非常自豪,要知道即使在草原上,勇士多如牛毛,可一次半只羊的饭量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在骄傲个什么劲啊……

祝宝棋哭笑不得,“不会撑吗?”

“撑?”阿日斯兰歪头,许是没听懂,然后他放下手上的羊腿,指了指自己的胸大肌,诚恳的说:“吃得多,能打。”

祝宝棋脸红的没眼看,不自然的移开视线。

阿日斯兰的胸大肌十分饱满,那身薄薄的小褂子完全包不住,布帛被撑得鼓鼓的像是马上就要裂开,这样近距离看冲击力更强。

要是尚春在这,怕是又要嚷嚷有伤风化之类的。

“朕、朕知道了。”他抬手捂眼,“你吃吧。”

阿日斯兰见他害羞,不觉笑了。

一顿饭吃完,阿莱和福顺进来帮忙收拾,紧接着尚春又来问他是不是要回去。祝宝棋犹豫了,他怕回去就被宁子蹇逮到非要□□,想了许久才说:“朕今日就在兰美人这休息了。”

“这?”尚春嫌弃的看了看,“此地简陋,陛下金尊玉体,怕是委屈了。”

祝宝棋摆手:“不委屈,朕就喜欢美人这里。”

他都这么说了,尚春也别无他法,只得命人将床铺收拾了一番,放下流苏帐又点了熏香,这才退了出去。

相较单纯只想找个清静地方睡觉的祝宝棋,阿日斯兰兴奋多了。

祝宝棋才刚脱下中衣坐上床,回头就惊悚的看到阿日斯兰光速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大摇大摆的往床上爬,某个晋江不让写的东西闪瞎了他的狗眼。

“你、你、你干啥!?”祝宝棋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无助的抱着小被子缩在床脚,方言都出来了。

阿日斯兰□□大喇喇去拽祝宝棋的被子,一边比划着道:“睡觉。”

“兄长说,伺候,舒服。”

他的意思表达的不完全,可是傻子都听明白了。

祝宝棋几乎要晕厥,企图跟他讲道理:“朕不需要!朕一个人睡挺好!”

“我,学过。”阿日斯兰认真的说,“阿莱,带了,画册。”

说着他终于拽开了祝宝棋的被子,自豪的又说:“部落最大,我。”

不管他说得是哪里最大,祝宝棋都不想知道。他只是偷偷看了一眼,再想一想可能会有的画面,顿时觉得自己已然残废了。

“别动手别动手……好汉有话好说!”他忙着扒拉开阿日斯兰的手,磕磕巴巴地说:“朕命令你坐好!”

他的态度十分坚决,阿日斯兰终于意识到眼前人真的不需要自己服侍,停手后满脸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