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阿浮,你还在说黎珩啊?”
“嗯。”他仍是平淡地点头。
表面平淡,看来心里还是有点在意的,簌棠心想。
正在她想再次开口解释时,他的手已从她的唇边,一路抚至她的后颈,而后,轻轻捏了一下。
酥麻痒意倏尔从颈间传递至全身,她微睁着眼,话也顿在唇边。
这样的一点儿痒并不算无法忍受,只是她明白,猫猫这是在学她平时撸她的手法。
“阿浮……”她有几分哭笑不得。
还要说话,忽然,柔软而温热的薄唇,覆上了她的唇。
置于她颈后的手,方便了他拉近距离,让她难以挣脱这样温柔又执着的桎梏。
他轻咬她的唇瓣,反复碾磨,贴得太近,不肯退后半步,以至于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偏头时,睫毛蹭过她的眼皮,脸颊,痒痒的。
这些年来,她不是没和浮桑接吻过。
甚至于,这样的亲吻彼此已经熟稔至极,他一贯喜欢试探,探索,并观察她的反应,以便下次能更加深入。
便如此刻,他轻揉着她的后颈,在亲吻的空隙,舔了舔唇角的银丝,好奇道:“为何,你不会如我一般无法动弹?”
簌棠的唇角压不下去,忍俊不禁,又认真与他作解释:“我又不是猫猫,只有猫猫那里才会是命脉啦。”
一边说着,她的手搂住他的腰身,一路不经意向上,也学着猫猫那样的漫不经心。
在某刻,趁其不备,一把也揪住他的后颈。
怎知,浮桑眨了眨眼,风轻云淡。
下一刻,他攥住了她意图使力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轻将她的手反剪至身后,她重心不稳,不由往后倒去。
好在身后是棵树,是他早有预谋,他的手成了缓冲,她没怎么感受到树干的粗粝,却能察觉自己很难动弹。
他的神色是无辜的,双眸仍然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