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没说我什么吧,会不会现在就在门口等着?等我一出门,迎接我的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魏清伸手搀扶了一下李秀秀,“你再休息会吧,我去做午饭,我娘和我爹去隔壁村走亲戚家了,中午不回来吃。”说完,他便伸手抱住李秀秀,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颈窝。

李秀秀推了推魏清的脑袋,“别这么粘人,不吃午饭了?我早饭都没吃,饿着呢,而且你哥一会还回来呢。”

魏清说:“你再休息会,我去做饭。”

李秀秀不满地说:“你这人怎么小瞧人呐。”

魏清单手将李秀秀抱了起来,温声说:“秀秀,该想名字了。”

李秀秀闻声看了一眼魏清,她看得出魏清的高兴,毕竟连同脸上的肌肉都柔和了几分,不再像往日那般面无表情的紧绷着,她笑着捏了捏魏清的耳尖,正准备奚落一番魏清的无知,却到嘴边转了个话音,“你觉得景荇这个名字怎么样?”

魏清蹙眉,“女孩要叫这个名字吗?而且比划会不会有点多?”

李秀秀抿了抿嘴唇,其实她也是随口说的,只要不叫魏向南叫魏狗蛋都行啊!

李秀秀挑了挑眉毛,佯装不悦地说:“不好听吗?男孩女孩都适用。”

“好听,你再休息会吧,我去做饭。”说完,魏清便将李秀秀放在床上,转身出了房间。

李秀秀动作利索地将床铺收拾了起来,并将床单泡进了水盆中,就当她准备梳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卡子不见了,接着她便翻了翻所有的地方,却在衣服箱子的角落发现了一件带血的衫子。

李秀秀把那件衫子拿了出来,这件粉花衫子她是眼熟的,前几日她还穿过,但是她并不记得为什么会弄得如此的脏,衫子的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像是塞着一团纸。

李秀秀将拿张纸拿了出来,只见上面有血迹写了一行字——“陈荷秀害我早产,她不得好死”。

李秀秀诧异地看着这张血书,上面的字迹她认识,但是事件却是她陌生的,经过昨天的事情,陈荷秀可能会继续陷害她,但是早产一事根本没法解释,李秀秀现下并未怀孕,哪里来的早产?

“秀秀,吃饭了。”

魏清进门便看到李秀秀面色凝重地拿着一件带血的衣服。

“怎么了?”

李秀秀惊恐地将手中的字条递给魏清,“魏清,这是我的字迹。”

魏清接过纸条看了一眼,沉思了片刻才说:“先吃饭吧。”

“魏清,你不觉得这件事很恐怖吗?”李秀秀急速地说,“衣服是我的,字迹是我的,但是上面写的字就像是恶作剧一般,而且我在昨天之前并没有任何怀孕的可能。”

魏清接过李秀秀手中的衣服和纸条,“或许就是一场恶作剧,让你对陈荷秀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