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瞧着后,也是下马,扔了马缰绳。她倒没去躺了夫君的旁边。而是也洗了洗和脸,然后,抽了帕子,自个儿擦了擦,又是去给夫君擦了一把脸。
两人的脸上,水珠儿都试了干净。
明珠才是坐了夫君的身畔。
“记得第一回,我见你,是在一条小河边。”
保宁帝耶律贤用回忆的口吻说道。
明珠听得这话时,想起了当年,那个软软的贤哥。
“你当年,真害羞呀……”
明珠感慨了一句。
然后,她话未完,就被保宁帝耶律贤一个反仆,也是躺在了草地上。
保宁帝耶律贤的上半身,是压在了妻子的身上。他的鼻间,碰到了她的鼻间。他问道:“现在呢,是你害羞,还是我害羞呀?”
明珠愣了愣,然后,在夫君要恼羞成怒中,连声答道:“我害羞,我害羞,还不成吗?”
“哼……”
得了想要的答案,保宁帝耶律贤是把头,轻轻的倚在了妻子的胸前,他听着面前妻子的心胸声,说道:“下一世,不许你再先遇上哥哥了……”
“也不许,是其它人……”
“你一定得,遇上了我。在咱们最初的时候,就咱们俩……”
听得这等吃醋的情话,明珠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答道:“好呀,三生石上,咱们约定了。”
“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咱们相遇、相爱、相守……”
“这般,可好?”
保宁帝耶律贤大度表示,这样就可以了。
风,轻轻的拂过。
在十月里,很清凉。
这一歇,有好一会儿。
两人说了小话,才是整一整衣冠,然后,招回了,在河边草地上,悠闲吃了草的马儿。
猎苑很大。
不过,有定期的清理,大型的动物,还是没有的。除非秋狩时,才会散养进去一些,作为秋狩的添头。
这等十月了,能猎的,就是一些小型的动物。
比如说,在过了草场后,在树林边沿时,保宁帝耶律贤撞上了好些兔子。
这些张膘的小家伙,被保宁帝耶律贤用箭矢,连连射死了十几只。
望着死了一堆的小兔子。
明珠感叹一句,道:“贤哥,你得有一个封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