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杰道:“我会做个忠诚的好丈夫。”
祈青思柔声道:“男人想得到女人时谁不会这么说,我虽很爱吃醋,但却可容忍倩婷和妮妲,这看来虽是很荒唐的事,但我知道你是爱着她们的,只要她们一天还未嫁人,你就可视她们作情妇,我这么大方,看你还敢欺负我吗?可记得你足有两个月都不理人家。”
李少杰见她算起旧帐来,连忙求饶,哄得她心花怒放时才道:“在魏波未解决前,我不得不照顾秋怡,希望你体谅我这点心意。”
祈青思点头道:“你是真正不念旧恶的好人,我怎会怪你,可是我绝不许你再和她做爱,我会恨死你的。”
李少杰和她勾着手指道:“遵旨!老婆大人。”
祈青思娇笑道:“少杰啊!还不为我们的孩子努力。”
李少杰调笑道:“大律师迫不及待了。”
祈青思道:“若非如此,那天亦不用送羊入虎口,弄至今天这个田地了。”
李少杰汗流浃背由床上醒来,祈青思像只最乖的小猫般蜷睡在他怀里,芳香的气息稍舒他扯紧了的神经。
他小心地移开了她,悄悄起床,看看床头的闹钟,九点刚过了两分钟,他蹑足走到外厅,两头大耳犬摇头摆尾过来迎接他。
他强烈地感受到由噩梦回到现实的轻松感觉,抚着两犬坐到沙发里,打电话给谭端正,接通后道:“正哥!我今早起就有强烈的第六感,泄漏出来的今晚那条运毒路线只是障眼法,魏波采取的是声东击西法,烂命成那眼线得到的只是假消息。”
谭端正早风闻他有这种奇异的第六感,沉吟了一会后道:“你说得很有道理,照计这么重大的事,除了他和几个认为绝对靠得住的人外,不会轻易泄露出来的,而这线索来得太容易了。”
李少杰道:“那怎办才好?”
谭端正道:“我们将计就计,故意把行动泄一点点出去,让魏波以为我们真的上当,而事实上我们则集中全力监视他们最核心的几个人,当然不会放过另外的走私路线,照我猜想,真正藉另一条路线的走私行动理应在差不多同样时间进行,这样才能收到最佳效用,若真的如此,我们便有把握多了。”
李少杰稍微安心,心脏却忽地紧张跃动,因为若错过了这机会,可能再没有把魏波绳之于法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