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是长袖衬衣,苏琳琅指他袖子,他从里面滑出来两枚,苏琳琅再指他的裤子,还别说,他也在裤子的皱褶里卷了一枚。
但是还有第四枚,苏琳琅坦白说:“你手法太快了,第四枚在哪里我也没有看清楚。”
一听阿嫂竟然都认输了,贺朴旭骄傲无比,对宋时迂说:“赌牌就讲个出老千,我出千的精髓还是我阿嫂教给我的,看吧,我比她更厉害了。”
宋时迂问:“二少,胶卷呢?”
四枚胶卷,总共一百多张照片,全是贺朴鸿的心血,也是必须要拿回去的,可不敢丢。
贺朴旭也没卖关子,一伸手,宋时迂脸色大变,因为贺朴旭竟然从他腰间,佩枪的地方掏出了胶卷。
把四枚胶卷齐齐交给苏琳琅,他再嘿嘿一笑,说:“阿嫂,我这个徒弟还行吧?”
二少归来,化身千王了。
苏琳琅由衷说:“你这手法确实不错。”
但她又说:“这一年多你没少悄悄跑赌场,出老千吧,怎么就没人打断你的腿?”
上次他离开家的时候,正值苏琳琅和袁四爷battle,再加上他的天性爱捞偏门,走捷径,苏琳琅教了一下他怎么出老千,这趟回来千术出神入化,就证明他这一年多没少赌过。
而赌,是贺家子弟的大忌。
贺朴旭忙说:“阿嫂,我倒是想去赌场,但我们拍戏的地方在云南的大山里,离镇子都要几十公里,赌不了。”
苏琳琅双眼一狭:“真没赌过?”
贺朴旭坚定的摇头,眼神像要入党般坚定:“我比我大哥可听话多了,您不让我赌,我哪敢呀。”
其实事实是,他不但在剧组赌,还在拍戏的村子里赌,把全村男女老少都赢过来了。
不过他心软,虽然爱赢,但只要看别人输了钱,伤心难过,他就会把钱还给人家。
也是因此,他赌了一年多,练了一手好千术,却没有挨过打。
话说,其实贺家的孩子都不笨的,就贺朴旭也是,只是爹妈没有好好教育教育,给养废了。
只要肯用点心教育一下,就贺朴旭都能有点用处的。
苏琳琅之所以打电话找他,就是为了让他把胶卷带出大英海关。
因为回归日期已定,大陆和大英又时不时的叫嚣打仗,两国关系空前恶化,要从大英去大陆,或者是港府的安检特别严格,尤其相机,胶卷,文档,查的特别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