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用手牵着自己的手往身下摸索,脸上的表情仍是那副淡然优雅的模样,仅仅只是脸侧染了些红尘。
因为这抹红尘,她变得真实,也只有宋南音知晓,柳昭然隐藏在骨子恶趣味。这不,才刚结束不久,又开始欺负自己。
“宋组长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礼尚往来的规矩吗?我给了你两次高潮,难道你想就此作罢?”柳昭然声音有些哑,那种哑不似缺水干渴的沙哑,而是情欲将喉咙浸透泡湿的暗哑。
床都上过了,柳昭然变得更加口无遮拦,她手上的动作更是如此。她按着自己的指腹,扭着腰身,挺胯用阴蒂来蹭。
主次发生了改变,反而使得整件事变得更为色情。宋南音不难摸出那片湿润滚烫,也发现柳昭然的阴蒂正以一种非常“活跃”的状态抵着自己的指尖。
那里又肿又烫,从小小的一颗变成如今鼓胀的肉珠。它仿佛小心脏般在自己指腹间颤抖,整片阴部湿润得甚至无法落指。因为指尖稍微触碰,就会被湿润的稠液带去未知的地方。
好湿…这是宋南音触碰后的第一个想法。她有些错愕的看着柳昭然,似乎没想到对方会有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那里在自己触碰时突突跳着,随后,宋南音便觉得整个手掌更湿了。
因为柳昭然在她的掌心间蹭动,像是故意般,把那些液体尽数蹭在自己手心里。流泪手心?不,是留水手心。
欲望成了实物,从一个虚拟词变成了最为具象化的体现。它可以是水,可以是湖泊海洋。是染着热气的欲河,也可以是黏而不腻的清液。
“你…你怎么…”宋南音觉得自己很少词穷,但这会儿她的确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她并未想到,柳昭然会这样易敏,也没想到对方也想被自己那样,用一个粗鲁的词,大概就是操。
柳昭然,也想被自己做成“动词”吗?
“宋组长,我不是性冷淡,而是一个身心正长的成年女性。忍着欲望,不是什么好事呢。”柳昭然的声音比前一分钟更媚,比前一秒钟更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