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把包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弯腰的时候,角落里的常盼乍然而起,把她按在了一边的门板上,门边是开关的按钮,这么一折腾,灯又关上了。
常盼这两年倒是长了点个儿,但始终没方游高,只到方游的眼,她双手按着方游的肩膀,抬头问她,“你去哪儿了?”
像是不习惯用这个姿势说话,方游挣扎了一下,却又被常盼按了回去,她有点无奈,轻柔的问道:“怎么了?”
“我问你去哪儿了!”
常盼突然吼道,因为没开灯,唯一的光也就外面的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来,方游看不清常盼的表情,却能感觉到她在发抖,“我去上班了啊,还能去干嘛……”一边说,她试图抬手去摸一摸常盼的头发。
“你别骗我了!”常盼拍掉方游伸过来的手,她说的很大声,近乎是喊出来的,还有点破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像是幼兽的嘶吼。
方游突然愣住了。
她被拍下的手就僵在那儿,几秒过后,常盼听到一声颇为无奈的叹息,紧接着的是方游低低的声音:“你都知道了……”
她居然没有反驳,第一个反应居然是承认。
“既然你……”
方游还没说完,常盼就踮脚亲了上来,她来势汹汹方游根本来不及推拒,张开的嘴唇被对方轻而易举的侵入,唇齿之间的接触近乎粗暴,她还能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落在脸颊上,常盼的嘴唇好像破了,亲吻的时候都带着铁锈味,她依旧按着方游的肩膀,像是在维护她最后的尊严,带着满腔的愤怒和委屈去寻求方游一星半点的回应。
可方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