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纾知道原因是什么。
她一面不安,一面又病态地觉得这是不是就是自己想要的——不让温楚将太多的精力放在自己身上。
开门,关门。
今晚,她原本是要跨区去给一个初三的女孩子补课,车子开到半路,家长打电话来说孩子感冒不舒服,想取消补课。
秦见纾只好又原路折返。
丰城今晚下雨了,雨势颇大,风裹着雨丝吹到身上也愈发的冷。
秦见纾从外面回来,心不在焉的,她站在玄关处,依稀听见客厅那头传来隐隐约约有人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似有哽咽。
“……难为你了。”
“两口子,讲什么难为不难为的,要是今天躺在这的是我你难道就会撒手不管吗?”
“当初在民政局领证结婚的时候都宣过誓的。”
“……”
“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秦妈妈一边埋怨,一边宽慰,絮絮叨叨对着丈夫说了不少话。
直到门口传来明显换鞋的动静,她才意识到是女儿回来了。
“小纾,你今晚不是要去给人补课吗?”
秦见纾解下脖子上的围巾,同母亲温声解释:“家长打电话说今天临时有事,我改天再去。”
“那你吃过晚饭没有?我们刚吃完,厨房里还剩了些菜我去端出来给你热热?”
“好,谢谢妈。”
秦妈妈又提出自己再去现炒个时蔬端上来,被秦见纾婉言拒绝。
原本也没什么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