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投资,结果完全看不见希望。
是个人都要破防。
这是秦见纾第一次别旁人说起和感情方面有关的事情,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病,私心里,她没想过要去改变自己迎合别人。
其实在隐约意识到对温楚的情感变化以后,秦见纾也挣扎过。
诚然,和温楚待在一起让她非常舒适和心动,但……对方应当有知晓这些的权力,然后再选择要不要继续喜欢自己。
如果不能接受的话,应该也没关系吧。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秦见纾就觉得胸口被压上了一块大石,十分压抑。
她快要将自己溺毙在深色的海。
然而这时,一道极轻盈的笑声将她从阴暗的死角里拉了出来。
“嗯……柏拉图吗?”温楚略惊讶地眨了下眼。
她唇角边还漾着笑,看起来,并没有被这件事情困扰到一丁点:“可是看起来,陈知颂似乎也没达到柏拉图最基本的条件,他一点都不了解你,甚至让你为了他而改变自己。”
“这样也算柏拉图吗?”
未免有些辱柏拉图了吧。
在温楚的理解里柏拉图应当是更高层次的精神追求,因为有了灵魂上极度契合的感受,所以才显得肉-体交流没有那么重要了。
这样的伴侣,可遇不可求。
“而且说认真的,我觉得你这种情况可能是一种情感洁癖或者是,心理洁癖,你有没有想过?”
“我回头问问朋友有没有认识这方面心理医生的,陪你去看看。”
温楚的话忽然就多了起来,她托着腮,想了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捞过自己的手机,开始翻找通讯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