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还带着黏糊又潮湿的汗液。
温楚手心的温度不知为何有些灼人,传递到秦见纾的手背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她抬眸,凝望这张近在咫尺,放大了数倍的脸。
又来了,又是那种怪异的感觉。
仿佛有数道细小的电流经过,带起一片酥麻。
奇怪,不用看蝴蝶骨也有这种感觉。
秦见纾低声呢喃,似鸦羽的长睫不住轻颤:“这样啊……”
温楚没说错,好像是应该避讳。
不过自己的脑子现在有些混沌。
从今天中午和张果分开以后一直到现在,她在似有若无间,苦苦追寻的某个问题的轮廓在这时候形状初显。
那种看不见,摸不着,让人无从下手的困惑。
温楚没功夫与人过多掰扯,她迅速快松开秦见纾的手,拎起自己装衣物的布袋往淋浴间进:“你脱吧,我先进去了。”
骤然抽回的手只留下薄薄一层黏腻的汗液,暴露在空气中,丝丝凉凉。
秦见纾垂眸看了一眼方才被温楚手心覆过的地方,又兀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十分钟以后,她走进淋浴间。
健身房的淋浴场是长方形的,分两列,每列十个隔间,每个淋浴间有单独的蓬头,中间用一块薄薄的隔板隔开。
算是半开放,但隔得远的话,其实也看不到什么。
比如温楚就知道,她选了右排最末尾的那一个隔间。
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