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游离在事件以外的当事人。
温楚耐心听完杨柳说的那些,挑了最后一句接上:“我知道,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碰见她正往外走。”
杨柳一听,挨得更近了:“那你们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推开面前的空酒杯,温楚另开一瓶矿泉水送到唇边,微微拧眉。
“我和她,能有什么好说的?”
早就在四年前分手的时候就已经彻底两清了。
这些事,杨柳不是最清楚的吗?
既然都清楚,那就应当明白自己和程听然不会再有任何旧情复燃的可能才是。
被好友冷淡淡的态度拉回了现实里。
热劲下头,杨柳也终于清醒了些:“也是,她当初做的就不是人事。”
“不说她了,我们继续说许意宋吧,呜呜呜,温楚,一会儿我喝醉了你帮我给她打电话好不好……”
抱住好友的胳膊,杨柳嘤嘤撒娇瞬间变脸。
除夕夜,喝完上半场以后大家又建议找地方开房继续玩,这样想打麻将的打麻将,想睡觉的也可以躺床上睡觉。
最后出酒吧前杨柳大口灌了自己两杯,然后央着温楚帮她打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酒吧路边,许意宋从车上下来带走了要醉不醉的杨柳。
温楚也不转下半场了,兴致缺缺的她伸手在路边拦了辆车,回家睡觉。
初一春节,温楚一觉睡到中午被父母叫起来去陵园给爷爷奶奶扫墓上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