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员长取消容家婚事的消息,你早就听说了吧?”
瑾辞开着车犹豫的应:“是,不过夫人安排容二小姐进精神病院的事,瑾辞并不知情。”
对于容二小姐被夫人强制关进精神病院的举动,瑾辞原本还担心大小姐会因此而忤逆反抗。
可现在看来好像一切有些过于诡异的风平浪静。
晚宴上的易希风光无限,薄母甚至跟她交谈甚欢,全然看不出两人半个月前还是一幅殊死搏斗的架势。
如今帝国大势已去,政治利益的需求使得墨斯大臣跟薄母短暂的达成一致。
虽然不久的将来,两人势必会再次斗的你死我活,不过现在两人明面上都停了动作。
所以薄夙不能依靠薄母的力量去对付易希,因为薄母不允许自己忤逆行动。
薄夙抿着酒看向走近的易希,心里只想着杀了她。
“很遗憾,你的未婚妻出现那种不幸的事。”易希记得自己亲自杀了容香,便以为精神病是薄家母女用来取消容家婚约的借口,自然乐意装作不知情。
“多谢关怀。”薄夙看着易希惺惺作态的姿态,“临别之际,我有个礼物想要送给你。“
易希有些意外道:“什么?”
薄夙饮尽杯中酒道:“一个能放音乐的小礼物而已。”
第二日清晨易希告别薄母和一干政要人士,而后乘上码头的游轮。
薄夙立在寒风之中眺望游轮的远去,不多时低垂眼眸看了看手中的腕表,转动的时针缓缓靠近着7点的方向。
晚上10点的时候,好戏才刚刚开始。
夜幕游轮上的易希心情颇好的看着掌心的怀表,这怀表款式精致一看就价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