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你快点啊,我好难受啊……”
“哎,别停、好像真挺舒服……”
瑾辞知趣的暂时退离廊道,心想看来一时半会是不好进去打扰了。
这方屋内的薄夙听着容香过于娇软低吟,不由得想起当初跟她在杂物间旁听萧兰跟人亲热的异样声响,视线流转的落在眼前容香一截纤细绵软的白皙,顿时面热的紧,忍不住出声:“你、别叫了。”
容香趴在软枕偏头望不见薄夙面容,只得哀怨的应:“我要是不疼,当然不叫啊。”
其实冷敷还真有些效果,只不过薄夙刚在下手太突然,冻的容香一个激灵,才禁不住埋怨几句。
薄夙稍稍收回帕巾,草草的移开视线,顾自下了床说:“我看你还是吃药吧。”
“其实我觉得好像没那么疼了。”
“真的?”
容香望着薄夙有些不对劲的面色,还以为她是生气了,自然也不敢再闹腾应:“嗯,你虽然笨手笨脚,但是还蛮有效果的。”
“我要是笨手笨脚躺着的就不该是你才对。”薄夙见容香恢复斗嘴的精神模样,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哼,我只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纯粹是意外而已。”
“那未来几天你可以不用看黄历出门了。”
薄夙放下手里冰敷的冷帕巾,指尖被冻的泛红,缓缓端起茶盏捧在手心,方才恢复些暖意。
容香好奇的问:“为啥啊?”
“难道你觉得你的腰伤明天就能好到下床吗?”薄夙抿了口茶水说着。
“好吧。”容香一听,顿时惜命的不再争辩,视线望着薄夙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茶,不知觉得有些口渴,“哎,我也要喝茶。”
“你想喝茶,不会自己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