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香本就晕的厉害,也没空注意薄夙的心思,只以为薄夙要放弃抵抗,心里也凉了半截,低低的应:“薄夙,我对不起你。”
假如容香早知道那包药会这么刺激,自己宁愿被那群人打死,至少还不用像现在这样遭受身体和心灵双重折磨。
薄夙困惑的打量了眼有些反常的容香,不过现下也没时间询问她为什么道歉,只好将脚下的马镫稍稍脱离,方便到时跳马逃生。
虽说薄夙面上倒看不出什么慌张,可在马匹如此快速奔跑之下跳马,若说心中完全没有担忧那绝对是不可能。
随着呼吸缓慢的调整,薄夙抬手搂住容香两人倾斜着身段,眼眸望向一侧较为平缓的草地,随即纵身一跃。
“啊!”本来没声的容香被这突然的坠马失重感吓得魂都被没了,整个人不断翻转,可以说是全身骨头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等容香回神低头望着垫在底下峨眉紧蹙的薄夙面色苍白时,连忙担忧的出声:“哎,薄夙,你不会要死了吧?”
薄夙缓缓睁开眼望着面前嘈杂不休的容香,颇为嫌弃的出声:“你好重。”
额……
虽然容香很生气,但是看在薄夙又救自己一命的份上,只好忍疼撑开身倒在一旁。
“你别乱动,我们可能有骨头内脏错位出血的风险,先静止不动等待救援。”薄夙出声提醒毛毛躁躁的容香。
“放心,我就算想动也动不了啊。”容香浑身疼得倒抽气,偏头看向不远处那匹马,才发现它竟然撞墙倒在地面,很明显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了。
“它,要死了。”薄夙顺着容香的视线看了看,很是平静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