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走到一个抽屉,打开,里面叠好,整整齐齐的情书,苏泠月眼眶又烫了一下,她走过去,柳婶开玩笑:“我就说你大了肯定想看。”
苏泠月笑一声。
走过去,扒拉信件,没找到,又翻另一骡子,在最下面,找到一封带着水渍印痕的信,纸张被晒过,信封都比寻常的纸张脆弱。
字迹模糊看不清楚,苏泠月想到当初就是因为字迹都花了,所以才随意扔在那里,还是柳婶整理好的。
她没有勇气在这里打开,只透过露出的一点缝隙,看到里面斑驳的字迹。
苏泠月说:“柳婶,这个我可以带走吗?”
“可以啊,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当初说走就走,什么都没带,我还想着你哪天回来呢,所以东西都在。”柳婶说着也发现不对劲了,问她:“这是?”
苏泠月说:“没事,我就是想看看了。”
柳婶虽然发现她异常,但苏泠月不说,她也不多嘴,只是点头,苏泠月将东西放在包里,环视四周,最后要走的时候伸手抱了抱柳婶。
柳婶怔住。
苏泠月上次抱着她还是好多年前,她被周时雨辞退回老家,苏泠月大哭大闹,之后她回来,苏泠月一把抱着她。
原来那个孩子,已经长得比她高很多了。
柳婶鼻尖酸了。
苏泠月说:“柳婶,谢谢你。”
柳婶害一声,哽咽:“说的什么话,这几年柳婶都没照顾你。”
苏泠月说:“照顾的,一直在照顾。”
将她遗漏多年的欢喜,照顾的很好。
苏泠月和她抱了片刻,手机震动,苏泠月看眼消息,柳婶说:“要走了吗?”
她攥着手机:“嗯,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柳婶说:“那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