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到这个话题，但顺从本能，她没有骗苏泠月，点头。

苏泠月说：“她能帮你离开意林。”

而自己。

却只会拖季知意后腿。

季知意见她在考虑这事，轻笑。

苏泠月看着她，说：“你又笑！”

季知意今天的心情真是古怪。

明明丢了宝顺，被她干妈问责，但她怎么都很高兴的样子，苏泠月实在不理解，她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蚊子了，季知意伸出手点她眉心，语气平淡：“谁说只有她能帮我离开意林了？”

苏泠月不解：“什么意思？”

季知意说：“我如果想离开意林，随时可以离开。”

她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助。

苏泠月说：“那你……”

季知意说：“但我不能一走了之。”

她答应过姜雅，要瓦解鼎昇，哪怕意林与之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她可以一无所有，姜雅也可以，但苏泠月不可以。

她要给苏泠月留条后路。

季知意说：“你还记得，张娴怎么说苏启的吗？”

苏泠月回想。

喃喃：“不必要吗？”

季知意说：“是取而代之。”

她说：“苏启会被任何一个品牌取而代之。”

苏泠月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