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道歉的篱篱……”
白槿涵满目忧伤,却无法打动那个与闻簌坚定地站在一起的姑娘。
“槿涵,这么多年,我很感激你对我的照拂,如果有言语不当惹你误会的地方,我也向你道歉。”言语谦卑的姑娘目中却透出森森寒意:“但她,是我的底线。”
叶篱将声音压得很低,彼时闻簌被冷风一吹,耳鸣愈发严重,完全没听见她到底在说什么。
只见刚才还在叫嚣的白槿涵苍白着脸向后退开两步,而她的姑娘回头对她说了两个字,便拉着她向营帐走去。
回去的路上,叶篱又说了什么,奈何闻簌被耳鸣吵得心乱,周围的灯光又暗,着实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她担心错过很重要的事,便尽量垂着头凑近一点,再凑近一点……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叶篱许久未等到闻簌的反应,一侧身,朱唇不经意间擦过闻簌的耳朵,她慌忙向一边退了半步,恼道:“你做什么!”
“篱篱,我耳鸣。”闻簌面上显得有些委屈道:“你重新说慢一点,我没听清楚。”
“……”
身旁的姑娘红着脸恼恨地瞪了她一眼,却不再言语,只拉着她快步走进帐内,找了条毛巾用热水浸湿,而后敷在闻簌的耳朵上。
闻簌老老实实地任她的姑娘施为。
少顷,叶篱撤下毛巾,故意提了提声音道:“好点了吗?”
“好多了。”闻簌不仅耳鸣小了许多,连神思都被热气蒸得清明不少。
“明明不能喝,还非要逞强!”叶篱一边收拾毛巾,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