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风,你要吓死我是不是!!!”
徐牧风肩膀上还裹着小毯子,头发乱糟糟,她直愣愣看着左樱,问:“你在和谁打电话?”
“没谁。”左樱觉得叶轻不重要,便没提。
“一点了,你在和谁”徐牧风开始难过起来:“你在和谁打调情电话”
左樱:“????”
不是吧,她
徐牧风眼眶里闪烁着泪光,似乎又要绷不住。
左樱及时发现,赶紧安慰她:“哎呀没谁,叶总啦。”
不提还好,一提叶轻,徐·水龙头哗的一下就放水了。
泪光闪烁,没一会儿泪水簌簌,顺势两行哗啦啦,也不哭出声,就一个劲抽抽,肩膀抖抖,特别像那种生了锈的水龙头,没声儿。
她讨伐着:“叶总,我就知道是这个女人。那天你们走在一起,我就觉得特别暧昧,你陪她逛街就算了,现在半夜还要和她打电话。”
左樱觉得她特别好笑,“不是,徐牧风,你在想什么啊?半夜打电话就是在搞暧l昧是吧?”
“她大老远来找你,你半夜还陪她聊天,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了三秒钟,鼻腔里发出呼呼啦啦的声音,忽然绷不住,一声:“呜——”
呜得委屈极了,肩膀上的小毯子正符她意,顺手就拿来擦眼泪。
左樱去拍拍她肩膀,她还不开心,反手推左樱一把。
左樱被推得莫名其妙:“喂,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她打断:“你别说了,我想到就,就,就,呜——”
呜——烧开水了。
呜呜呜呜,开水100度。
左樱真的没忍住,她没想过徐牧风这么在意这些,“你真的很好笑啊。”
“你还笑得出来。”
要不是忍不住,谁会在这种时候笑呢。
左樱怕哄不好她,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听不听我说?”
“我不听。”
“你确定真的不听?”
她忽然就不呜了,擦擦眼泪,抽了两下,“你说吧。”
“我和叶总是单纯的合作关系,私下无联系。”
“私下无联系,那你们刚刚在联系什么。”
“刚刚就是工作上的,不是私下好吗。”
“你就骗我吧,凌晨一点你们谈工作。”
“对,就是谈工作,我说谈工作就是谈工作。”
徐牧风不吱声了,大概也觉得自己太武断,又觉得左樱没有骗她的理由。
但有道理也要没道理,谁让她现在还病着,让一个病人大半夜哭哭啼啼就是有罪。
徐牧风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两步对着左樱就是一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