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都酸倒了。”程与梵问:“哪个缺心眼买的?”
阮宥嘉瞥了她一眼“爱喝不喝,骂人干嘛。”
这态度程与梵瞬间明白过来——
“纪白买的啊?”
阮宥嘉难得腼腆,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嗯。”
程与梵笑到不行“那么多果汁她不买,非买个这么酸的,怎么了?是你酸还是她酸?”
阮宥嘉没藏着,实话实说道:“我俩都酸吧。”
医生办公室里。
“你认为她最近状态怎么样?”
“我觉得不错。”
“不是觉得,她是真的恢复得很好,其实药物在其中只能起到一个辅助作用,更多的时候家人的支持、理解和关心,我从她的言语里能感觉出来,你帮了她不少。”
时也被医生说的有些不好意思“那她现在还会复发吗?我比较担心这个,因为她以前也康复过,可后来还是复发了,如果说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她是不是还会崩溃?”
“这个我不能和你保证,但是你可以试试,自己做努力。”
“什么意思?”
“她不是先天,是后天的,而且人都有抗压能力,只是强弱而已,你可以尝试重新建立她的抗压能力,该小心的小心,不该小心的地方要大胆,你不要把她当成一个病人来看,试着把她当做正常人,这样她的病才能彻底痊愈。”
和医生聊完,时也推开门看见程与梵和阮宥嘉有说有笑。
“出来了,医生怎么说?”程与梵走过去问道。
时也莞尔“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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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从程与梵家离开后,两人和好,也算是过一阵琴瑟和谐的日子,但是没过多久,纪白的桃花债就来了。
一个交通事故,其实一点也不严重,就是两轮电动车被三轮电动车给蹭到了,人也没什么事,胳膊蹭破了点皮,血也没流多少,属于那种去医院包扎,人护士都不知道该给你包哪的程度。
纪白开完单子,双方责任明确一下,该赔钱赔钱,该走保险走保险,这事儿就算完了。
结果谁想到,电动车上的姑娘被吓着了,哇哇哇的哭个不停,男交警不方便安慰,就让纪白安慰,纪白没辙,今天这条路就她一个女的,她不上谁上?
“你别哭了行不行。”
“疼”
纪白一脑门官司,直叹气“那你想怎么样?”
姑娘说:“我想吃火炬。”
纪白把头盔从脑袋上摘下来,头发捂的都湿了,去小超市给她买了两只火炬,一个香草,一个苦咖啡。
就在边上,等着那姑娘吃完。
吃完火炬姑娘终于不哭了,纪白都无语了,多大的人,还要吃火炬才能哄好。
检查了下车把,没歪。
纪白说:“行了快走吧,路上开慢点。”
后来,再见到那姑娘,就是在医院里,她陪着姐姐来做婚前检查。
当时纪白正在和阮宥嘉说话,商量这周六是家里蹲还是出去玩,出去玩的话是去哪儿玩?